灵却道：“也不用费这个功夫。
做
自己记得。”
常自碧觉得常无灵这个举动太过不寻常。
自碧想起当年在柳府，由于是个丫头养，十分不得宠，从小遭人欺负。他当时还小，根本不懂得怎
应付。他奶妈却让他息事宁人。柳祁却道：“息事不
定能宁人！让人觉得好欺负，只怕越退让越不安生
！”奶妈却道：“这还是得看。”柳祁便问：“看什？”奶妈答道：“你不能看别人做什样事，而该看别人为什做这件事。”柳祁明白，夫人养孩子能欺负姨娘养孩子，姨娘养孩子只能欺负他这个丫头养。他不够惨，对方自尊心就得不到满足，若他越要顽抗，便越遭欺侮。所以他每每被欺负都故意演出可悲懦弱痛苦模样，对方便心满意足，久而久之他顺从使人丧失欺负欲｀望，他甚至会帮这些庶子找其他更弱势、更好玩目标，以跟班姿态去起蹂躏他人。渐渐地，他竟也靠着这种小伎俩从受害者荣升加害者员。
动机比行为更重要。
常自碧认真地考虑常无灵为什要这做。他不认为常无灵真是为研究傅魅骨头皮肤才把人绑来。不然，常无灵早就可以这做。常自碧认真思考下，心中隐隐有个猜测，却又不敢确认。他只说：“倒不觉得您这个行为足够明智。”无灵闻言果然露出怒色。常自碧从他反应又确认几分，便话锋转，说道：“他死不足惜，担心是您。”无灵脸色又和缓些，说道：“哦？难道你是怕太尉找寻仇？”
自碧露出丝惊讶，问道：“难道您真不怕太尉？”无灵冷笑道：“他永远不会知道，又何须害怕？”自碧却道：“除非他死，否则他就是掘地三尺，也会将谋害他心上人凶犯找出来。难道您要将太尉也杀吗？”无灵却道：“可没这本事，只需要将手脚弄干净就够。”
常自碧目光轻轻移到傅魅脸上，傅魅睡得倒很安稳，看来无灵是用猛药。那常自碧迅速将目光收回，心中计算着每个微弱可能。
常无灵是在考验吗？
自碧直对无灵行为感到难以理解，看不透对方动机，对于自碧来说是特别烦心。他看不穿对方目，就会有点无措，不知如何应对才好。他原以为常无灵帮助他，是为成全其主仆情谊。可事情很快就变味，那常无灵根本没打算做他忠仆。在常无灵侵犯他时候，他想过常无灵喜欢他可能。但又觉得不对，常无灵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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