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玉感觉有只小狗在自己嘴角舔来舔去，他不甚其扰，可赶又赶不走。
他被扰地睁开眼，就看见萧厉那双墨绿色
瞳眸，沈怀玉咬
口那作乱舌尖，萧厉也不立马收回，而是安抚般在他舌尖上点，最后退出。
萧厉眼里带着笑，“
就知道，哥哥舍不得。”
沈怀玉虚弱地踹他脚，“趁人之危，就是这
教导你？”
萧厉摇摇头，“这不是哥哥教，是自己想要这做。”
衣服……来给你殉葬。”
萧厉抬起头，将沈怀玉手心里眼泪用衣袖擦干，感觉到对方身体发凉，他褪去衣物，上榻后拥住沈怀玉。
过会儿萧厉便会试探沈怀玉鼻息，他们额头相抵，像是两只相互依偎着取暖小兽。
夜将尽，天光也该亮起来。
在太医竭力找药熬药下，沈怀玉身上红疹渐渐褪去，只是人依旧还未醒来。
沈怀玉被他坦率话语噎得不想说话，注意到自己没穿衣服时脸色又青又红，“衣服呢？”
萧厉欣赏着沈怀玉羞窘情态，“哥哥身子太凉，这两日都是抱着哥哥睡。”
萧厉说着，将衣衫拿来，在沈怀玉伸手来拿时候躲，带着狡黠笑，“哥哥大病初愈，身子不适，还是来帮哥哥穿吧。”
萧厉用湿毛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沈怀玉脸，他盯着那苍白唇，指尖用力碾磨会儿，那处便暂时红润起来。
“哥哥，水患已经彻底根除，瘟疫药方子太医们也终于找到，虽然因病去几个人，但也有无数人获救快些醒过来吧。”
萧厉絮絮叨叨地说着话，忽然发现沈怀玉指尖动动，他欣喜若狂地凑近道，“哥哥，你若是再不醒来，可要亲你。”
他自言自语般道，“哥哥不知道吧，初到远县那晚，是故意靠过来，还闻着哥哥气息，幻想是哥哥手帮自渎。可哥哥好傻，竟然没发现。”
“哥哥没有拒绝，那就是允。”萧厉缓缓靠近沈怀玉唇边，贴在上面细细碾磨，又觉不满意，舌尖探出，撬开沈怀玉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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