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沈怀玉微微笑,“走吧,该下山,再不走,就要被留下来吃斋饭。”
原本载着易容成萧厉模样谢家侍卫马车早已停在山脚下等候多时。
分开前,萧厉往沈怀玉手中塞团什东西,等沈怀玉回到马车上展开,才发现是在马车上自己哭湿那条手帕。
当夜,萧仲伯听自己派遣暗哨汇报完各方动静后,正准备更衣入睡时,记飞镖穿透窗户擦着他脖子刺入房柱。
大惊之下,萧仲伯拿起墙上挂着短剑便推门而出,刚打开房门,腿弯处就被股大力敲打地单膝跪地。
“这个,业障会影响身边人吗?”萧厉本想拒绝,但看见沈怀玉身影,又犹豫道。
小和尚敛眉行礼,“会影响身边亲近之人部分气运。”说完,小和尚便自行告辞。
沈怀玉将香插好后起身,萧厉扶住他,“不忙回去,去后院走走吧。”
他见沈怀玉在棵古树下驻足,低唤道,“哥哥?”
沈怀玉伸手触碰上古树枝干,“上次来,似乎已是六年前,如今还真是物是人非。”
索性车夫是自己人,眼下正低头装作自己是个聋子和瞎子。
而萧厉原本马车早已下山。
萧厉就这戴着面具招摇地随着沈怀玉同进古寺。
沈怀玉跪在蒲团上上香祈福时,萧厉就站在他身后,旁边位和尚奇怪地打量他几眼。
“施主也是来上香?”
就在他痛呼出声时,皇帝在羽林卫搀扶下缓缓走进,经过多日折磨,皇帝似乎又老几岁,背影都有些佝偻起来。
他
他低低笑,“走吧,再不回去,萧仲伯该急。”
“谁管他。”萧厉扶住沈怀玉肩膀,“哥哥想呆多久就呆多久,那萧仲伯也风光不几时。”
若是他没猜错,皇帝已在暗地里动作,身为帝王,又怎可能没有点保命手段呢?
沈怀玉就这靠在萧厉身上,“萧厉,你是不是”想要那个位置?
“什?”萧厉没听清沈怀玉低喃,询问道。
萧厉造型实在奇怪,但若说是沈怀玉侍卫,气势却也不太像,因此那小和尚得此问。
萧厉摇头,“不是,是陪他前来。”
小和尚目光澄净,“见施主身上业障似乎不少,何不上香祈福,去去业障?”
业障?萧厉脚步未动,他之前在外征战多年,刀尖饮血,身上业障早已洗不清,不过他也不在意这些。
看出萧厉不为所动,小和尚撵着珠串,“施主若是不愿,也可找副珠串每日摩挲,佛渡有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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