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样人,大多有点表演型人格,爱意有多浓烈,不见得,更多是得不到,所以不甘心,驱使着他疯狂追逐行为。”
谢如溪听得愣愣,长长地“啊”声,古怪地问:“这些……小勉是从哪里知道?”
顾勉眉梢微扬,转过身,漆黑瞳孔直直望向他眼底。
“《今夜法治》。”
谢如溪茫然,什、什东西?
“嗯。”谢如溪把茶几中间花瓶换下,小巧喜庆多肉摆在原来位置。
“改送到艺术廊?”
谢如溪垂着头,摆弄多肉底,有些不满地说:“是呀,每天下午,准时准点地烦。”
“明明和他摊开讲,还是νb嘸鮟徆1阿洎ěΠG曰樂㈠昻继续送。”
谢如溪对爱情幻想吧,有点迷信“第眼”感觉,加之确实不吃周乾鸣那款型,就不想和对方多接触。
狗而已。”
……
“小勉?”谢如溪刚推开门,就发现客厅暖气开。他抱着圆滚滚多肉盆栽,惊讶出声,“你今天回来得好早。”
顾勉把吃到半果冻咽下,“下午没课,也不用去实验室,就早点回来。”
“哦哦,这样啊。”
顾勉补充,“《今夜法治》第132期——”
他声音平静,板眼,“痴狂爱恋竟酿成惨案,爱你却不爱,当初百般追求究竟为哪般?”
“现在还只是叫快送。”他叹气,“真怕他有天拿着玫瑰花到纳薇……啊,想想就不自在。”
“如溪哥保持不理会态度就行,他可能见没戏,自己会停止这种行为。”才怪。
顾勉想到上辈子对方种种事迹,心下皱眉,追求这快就开始吗?他记得好像没这早……
顾勉指腹捏着多肉尖尖,来来回回拨弄,眼眸晦涩。
他不动声色地上眼药,“如溪哥,觉得有时候,段感情开始越是轰轰烈烈,光是追求就恨不得昭告天下,哪怕后面真成,感情也消散得越快。”
“如溪哥去宠物店?”
“对。”谢如溪笑着问,“怎看出来?”
“你裤子上沾很多狗毛。”
谢如溪低头,恍然大悟。
“这几天,如溪哥都去宠物店……”顾勉指节微曲,抵在脸颊,“周乾鸣又给你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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