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溪抿唇，“不用换。”
顾勉“哦”
声，“好
。”
之后，谢如溪保持
条直线地走路，肩膀不敢移动分毫。
他心里抱怨，老天，世界上不解风情呆子不多吧——
为什
他偏偏遇上个？
忽然，顾勉停下脚步，侧头看向谢如溪。
谢如溪不明所以，“怎？”
顾勉沉默地望着他，面色有些古怪，“你想走右边？”
谢如溪茫然，“啊？”
顾勉很冷静地说：“你直往
这边挤，再退点，就要栽进花圃。”
他“嗯”声，“这样啊，不过可能体会不到你心情。”
“但你能体会到就好。”
平常人听到这些话会觉得扫兴，但谢如溪却眼尾弯弯。
顾勉说话有个特点，注重自感受表达同时，又会感同身受地给对方给予理解。
——有说，这样表达方式，稍不注意，就像阴阳怪气。
偶尔会有碰撞，触即离。
“去就知道。”顾勉淡淡地回答，“不过狗不会说话，你问它也回答不你，全是你自己在……猜。”
他本来想说“扯”。
“也不定。”谢如溪轻声细语，“语言是交流种方式，但用心感受，总能体会到。”
“比如。”
顾勉目光微微下移，
他体贴地抬抬手，“你如果想走右边话，们换换？”
谢如溪：“……”
他窘迫至极，血液唰地冲向大脑，浑身躁得慌。
“没有，——问题，这个习惯不太好，抱歉……”
顾勉脸色毫无波澜，“嗯，所以确定不换？”
但顾勉不会。
对方态度平静，语气不疾不徐，至始至终都会耐心倾听，显得温和又包容。
哦，还有个原因。
——和喜欢人聊什都有意思。
谢如溪又悄悄往顾勉身边靠，当肩膀挨上那刻，他由衷地希望，时间能在此刻停留多好啊。
“拥抱啊。”谢如溪说，“抱着妮妮时，你能体会到它伤心、难过、快乐、喜悦……”
他笑笑，“只要你愿意，它很乐意向你表达。甚至花草也样，你对它唱歌，它就会开得更繁茂、漂亮。”
他仰起头，望向皎洁明月，柔柔说道：“有时候你看着月亮，它如果高兴啊，银辉照着你时，就是向你轻声打招呼，那瞬间，你会感受到由衷宁静，像和你诉说着心事，娓娓道来。”
这番话天马行空，囊括着奇妙幻想元素和浪漫主义，所有切宛如空中楼阁，轻飘飘地架在月亮上。
顾勉大抵理解对方意思，只不过没有这种难能可贵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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