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随着研究所实验项目推进,他所期望切似乎悄然往前。
因而,在“攻略”谢如溪这方面,顾勉有所懈怠。
他甚至有点破罐子破摔想法——
反正源头最大刺已经拔除,哥哥和芽芽姐感情如此稳定,后续再这折腾,和上辈子走向也差得十万八千里吧?
退万步来讲,就算芽芽姐不幸离世,哥哥为此伤心欲绝,谢如溪还是遇人不淑,境地凄苦,到时他再插手,总有余地。
徐雯雅交待好所有,最后还想说什,思考自己该不该打个预防针。
但她放弃这个想法。
“思绪。”
“哎?”
“爱你。”徐雯雅郑重地说。
她和顾思绪“争吵”,缘于她失约对方精心准备约会。
——并非她主观失约,而是她身体出问题。
昨晚顾思绪借着酒意,声泪俱下地“控诉”,什始乱终弃、不爱他、心里没有他、装其他人……
徐雯雅意识到,或许这段时间,她种种异常早已被对方看在眼里,但对方从不说,反而悄悄压在心里。
她情绪又酸又涩,心被重重揪起,像橘子皮和果肉糅捏在起,蔓延着无法言明难过。
烦如溪哥。”
谢如溪在看不见地方,手攥紧棉柔被单,倏然笑,“不客气,顺便事。”
“那你把思绪扶进来,先去清洗衣物。”他轻声说。
“嗯。”顾勉点点头,走出客厅。
谢如溪慢步,和顾勉走向相反方向。
当然,谢如溪不谈恋爱,是最好。
接
顾思绪眨眨眼,“也爱你,芽芽,超级超级超级爱你。”
徐雯雅笑。
爱未必能止痛,但有爱似乎不会那彷徨。
……
当顾勉知道哥哥和芽芽姐之间终于“坦诚相待”时,心里那颗未曾有人察觉大石头,猛地落地。
“思绪。”徐雯雅下定决心,“明天你有时间吗?有事和你说。”
顾思绪沉默,良久,小声说:“不、不会是分手吧?”
徐雯雅失笑,“不是。”
顾思绪松口气,“那就好。”
他爽快地说:“明天几点?在哪里?”
在卫生间和房间分叉口,左右。
他选择右边-
顾思绪和徐雯雅之间闹矛盾,准确来说,不能算矛盾。
第二天,顾思绪酒醒后,就夺命连环扣,给徐雯雅诚诚恳恳地道歉,言明自己昨晚情绪失控,说话也难听,纯粹是根筋搭错,简直罄竹难书,祈求她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计较云云。
徐雯雅愣愣,准备番话卡在喉咙,再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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