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得下吗？”谢如溪指甲刮蹭塑料勺子，轻声说，“你没必要为
……”
“吃得下，吃不下会说
。”顾勉不太在意，“而且你刚才
直盯着——”
“虽然不明白它吸引力在哪，你看起来好像很羡慕，又不是什
买不到稀世孤品，真担心浪费，打包回家就好。”
谢如溪：“……”
他哽，心里抱怨，谁羡慕这种东西，他看明明是……
“这样啊，其实单论口感它们差不多，就味道有区别。”谢如溪咬破口里蜜桃味爆珠，甜味融进冰粉，“都很喜欢。”
顾勉“哦”声，默默记心里。
谢如溪吃半，有点腻味，不想吃。
“有点饱。”他放下勺子。
冰粉在炎热夏日里，也保持着该有温度。
这碗除打底椰奶冰沙，全是葡萄冰粉和葡萄碎，外加几颗绿色啵啵、芋圆。
“你吃完？”谢如溪惊讶。
“嗯。”
“你喜欢吗？”谢如溪斯文地吃勺。
“还好。有点像果冻，葡萄味东西都不难吃。”顾勉诚实地说，“但还是果冻好吃。”
扫码，指纹付款时，他说：“阿姨，和他起付。”
大姨掀起眼皮，往谢如溪那边睨眼，“好，知道。”
她听着耳边自动播报声，心里然。
“你挑得这快？”谢如溪挑好冰粉，抬头，顾勉已经在摊子前面，正等着他。
“嗯。”顾勉迎上去，“走吧。”
“走吧，们现在去。”顾勉吃完冰粉，将塑料碗扔进垃圾桶。
谢如溪轻吐口气，算，就这样吧。
有些事情实在……不
谢如溪舌头冻得有点麻，呼出气也是冰凉。
“竹叶子要吃吗？”顾勉顺手接过，“这个替你吃完？”
谢如溪抿唇，莫名想到自己在食堂说话，心里动。
“嗯，你吃吧。”顿顿，他说，“那个竹叶子……算吧，可能吃不碗。”
“们吃碗。”顾勉以为对方想吃，但怕浪费，“这样就不会浪费。”
谢如溪忍俊不禁，“好吧。”
他不意外对方回答，毕竟这人向来是“真爱葡萄”。
“你喜欢吃吗？”顾勉问。
“挺喜欢，小时候……“谢如溪撑着下巴，“哎，小勉，你吃过黑色凉粉吗？”
“没有。”
谢如溪愣，“还没付……”
“扫码。”
“哦哦，好。”
两人没有边吃边走，反而找到隔壁简易小板凳坐下。
顾勉吃得很快，冰粉口感有点像果冻，尤其还是葡萄味，他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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