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回房间躺下时候,莫名梦到那次回家撞见场景——
隔着道门,谢如溪只
谢如溪仰着头,眼睫高频率地眨动,脖颈点点染上绯色,青筋鼓起,蜿蜒曲折。
他小腿乱动,蹬开被子,勾着顾勉脚踝,慢慢朝上滑动。
顾勉靠在床头,只手禁锢住他腰,另只空出来,直接抓住那条胡乱拨弄腿。
他轻啧声,“谢如溪,你要自己来感觉,又非要来弄,你矛盾不矛盾?”
“最后再来句——这和想象中不样,你扪心自问,这合理吗?”
他或许是能给,顾勉想道。
土壤好似在松动,某个念头即将破土而出,只缺点雨水和阳光。
顾勉用额头抵住他额头,鼻尖轻轻磨蹭,低声唤:“如溪哥……”
他不是第天认识谢如溪,某种意义上来说,対方很好懂。
——同时打破上辈子印象,触碰到更加鲜活内里。
要自己在那里想?”
谢如溪不听,还是继续说:“而且挑起和你自己来感觉,还是不样。”
顾勉:“……”
他茫然不解,“都是因为你,区别在哪?”
“你果然不懂。”谢如溪抱怨,但下秒,他又说,“很矫情,是吧?抱歉,知道这不好,但控制不住,……”
谢如溪条腿跪在被褥上,上半身前倾,红着眼眶,呼吸急促。
他哑声说:“不合理,是矫情。”
“小勉,你老实告诉,你晚上対做过梦吗?”
顾勉:“……”还真做过。
上星期被人撩拨得要命,紧要关头还喊停。
谢如溪底色并非如他外表那般,雅致如兰,是温润青绿色,反而热烈得像火,埋藏着滚烫灼灼岩浆。
每次情绪波动,必然是大起大落,仿佛耗尽切生机,但其中又时不时掺杂着敏感、多疑、自怨自艾。
矛盾得要命。
顾勉轻轻吻上対方,刺探紧闭唇,得到允许信号,才撬开齿关,舌尖扫荡腔壁,肆意吮咬,随后压着上颚处舔舐,力度很轻,掌心腰却不断地在抖。
他牢牢攥住,不允许対方躲避。
顾勉手臂收紧,轻拍肩膀,习以为常地哄道:“好,知道。”
“你说意思,都懂,你总觉得対你不是真喜欢,连带着没有……”顾勉喟叹声,与其说対方希望他怎样,不如说是因为没有安全感,所以患得患失。
他有点后悔半个月前冲动表白。
他明明应该再等等,等完全体会到那玄之又玄爱情时,再去行动。
——谢如溪值得份完美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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