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亭说:“她不值得你喜欢。”
“……”纪川脚步顿,“关你什事?”
贺亭冷冷地笑,带几分嘲讽:“你知道昨天和她在干什吗,她说项链和衣领蕾丝缠在起,叫帮忙解开,懂?和小时候样笨。”
后面那句是说纪川。
纪川忍着复杂情绪声没吭。
洗漱完并换好衣服,纪川下楼吃早餐。
这时还不到七点,楼下客厅里坐着人,定睛看,除那个讨人厌贺亭还能是谁?纪川顿时连吃早餐兴致也没,走下楼梯,直接往门外走。
没想到,贺亭突然叫他:“等下。”
“干嘛?”
“起去学校。”
赖在贺怀章身上不想多动,连好奇心都比平时少几分。
贺怀章不知在做什,花洒又被打开,他全身被水冲刷遍,温热水流熨得人很舒服。他忽然有点困,轻轻打个呵欠,耳朵仔细听着周围声音,可惜什都听不到,只有哗哗水声,极富规律,仿佛敲击在耳膜上。
他渐渐没睁开眼睛力气,睡着前最后个知觉是嘴唇热热,好像被什温软东西压下,很轻,触即分,轻得更像是错觉。
……
夜无梦。
贺亭竟然还没完,又说:“女人比较欣赏知性点,有气质,像宋小姐那样——宋小姐你还不知道吧,过几天
“……”
贺亭脸上伤淡得快没有,仅剩点痕迹丝毫不影响他出色相貌,他走到纪川身前,嚼着口香糖,轻飘飘地睨纪川眼,说:“舅舅让跟你好好相处。”
“哦。”纪川敷衍地应声,掉头就走。
贺亭路跟着他,没话找话地说:“你很喜欢那个林朵?”
纪川没接话。
第二天早上纪川醒得很早,他先是躺在床上发会呆,差不多有五分钟左右,然后下床洗漱时候,还是没想起昨晚自己怎回到床上。只记得在那之前,他和他爸爸在浴室里发生件尴尬事——不,是他自己单方面尴尬,贺怀章对他直是包容甚至纵容,大概只会站在长辈角度笑置之罢。
……那也很尴尬啊。
纪川忽然觉得自己生活仿佛匹脱缰野马,跑着跑着,突然头扎进深不见底泥沼,从此开始天比天更丧气,用显微镜三百六十度全方位仔细寻找,找不到件值得高兴好事。
太可怜。
纪川叹口气,脑子里不知怎冒出句经典歌词:没妈孩子像根草。……算吧,他妈生他那天就去世,后妈他可点都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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