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当晚,贺怀章关在卧室里没出来过,纪川没心情个人切蛋糕,把蛋糕也砸,早早回房睡觉。第二天早上他起床时候,发现自己门缝里塞着张便签,上面是贺怀章笔迹:“对不起,宝贝,生日快乐。”
只有句对不起,没有任何解释,而本人已经上飞机,又飞去国外。
纪川有时虽然喜欢闹脾气,但脾气大忘性也大,很快就不介意,只当贺怀章跨国倒时差休息不好,心情比较,bao躁,或者工作压力大,有什不开心事没法对他讲。
总之他可以理解,没多久就原谅他,还主动打电话过去,那件事就此笔揭
袍,露出赤裸上身和内裤,将内裤边儿往下拉截,大块淤青赫然入目,乍看确实很严重,不过其实不疼,纪川经常踢球,脾气又不怎好,跟人打架挂彩是家常便饭,这点小伤算什?他只是想让贺怀章关心自己而已。
他牵起贺怀章手,往自己“伤口”上按。
四月初天气,阵倒春寒,外面冷风吹得紧,贺怀章刚进来没多久,手有些凉,碰到皮肤上时纪川下意识缩缩,动作不大,贺怀章却猛地收回手,仿佛碰到什不该碰东西,气氛莫名沉默下来。
纪川浴袍依然敞开着,他有点不明所以,直愣愣地站在那。十七八岁少年,宛如根挺拔竹子,清新又结实,浑身上下充满青翠欲滴生命力。
他每天都看自己,注意不到自己变化。然而他确长大,身体已经有男人轮廓,有漂亮腰线,有修长腿,有削薄肌肉,不再是小孩子。
纪川无视奇怪气氛,上前步重新搂住贺怀章,这回是正面,“爸爸,好疼啊……”他附在贺怀章耳边拿腔捏调地喊疼,嗓音轻轻软软,呼出热气不经意间吹在对方耳朵上,声调里带几分装腔作势痛苦。
他自觉没什问题,贺怀章应该安慰他才对啊。可没想到,贺怀章突然推开他,那反应简直过于激烈,纪川猝不及防被推个踉跄,险些摔倒。他稳住身形,诧异地抬头看,还没来得及质问,贺怀章就发火。
不仅仅是发火——
虽然那次事情已经过去两年多,但那天情形纪川记得非常清楚,贺怀章不知吃错什药,莫名其妙地对他大发雷霆,他句话都插不进去,站在原地被教训五分钟。然后贺怀章推开椅子,沉着脸上楼去。
纪川从来没过过这糟糕生日,他反应过来,气得把桌子掀,事后最后悔是毁自己第次做菜,点味道都没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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