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末,“联谊杯”比赛在即,A大校足球队每天定时定点训练,用队长蔡志成话来说:这是场关乎男人尊严战斗,非赢不可。
——本来没有这夸张,以前训练只有纪川个人认真,其他队员大多是打过好几次校际比赛老油条,抱着友谊赛随便玩玩态度,后来突然出件事,据说是他们队11号女朋友劈腿,劈腿对象是隔壁学校主力中锋,这来,说好联谊杯,下变成“情敌杯”,带上股复仇火气。
纪川得知这件事时候,是星期六下午,那天他和贺怀章起吃完早餐,在家里黏糊整天。起初是起看书,贺怀章很会哄人,纪川书没看几页,上午几乎直被按着亲,从书房亲到卧室,被按倒在床上时他还晕乎乎。贺怀章问他喜欢,以实际感受来讲,他很难给出否定答复。
于是在床上做场,这次要温柔得多,他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照顾到,青涩身体在强烈快感冲击下,好似被打开什开关,贺怀章紧搂着他,每下律动都是火上浇油,他不停地叫“爸爸”,像求饶,更像催促,结束时嗓音都有些叫哑。
手机响时候,身体还没清理,他正躺在贺怀章怀里喝水,响两遍才接起来。电话是蔡志成打,问他晚上聚餐出来不,纪川身上酸软得要命,想说不去,蔡志成就把11号被劈腿事情简单讲下,说这顿饭是大家安慰11号,男人,没有杯酒过不去坎,杯不行就喝两杯。
纪川耳根子软,听得颇有些感慨,可转念想,他们不过是群没出学校小朋友,说“男人”好像太早点,恋爱失恋也是非常小事情,谈不上“坎”,尤其在贺怀章面前,他很不好意思。
不过最终还是去,贺怀章离得近,电话里讲什句不落地全听见,但他并没有笑他,没像其他大人那样站在见多识广长辈立场轻视他,说什“没什大不,以后你们会发现这点小事不值提”,不仅没有,甚至还特意批准他可以喝酒,不要喝太多就好。
纪川很高兴,有时他觉得,他和贺怀章好像从来没有过代沟,不论大事小事,贺怀章直理解他、能看穿他想法或行为动机,能轻易地解开他困惑,知道作为个父亲该如何与儿子相处,也知道作为个年长男人该如何与年轻男人相处,或者说,作为个人,如何跟另个人相知相交,本身就是门学问。
那天晚上,贺怀章亲自送纪川过去,并在结束时来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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