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怀章却很感兴趣,不,应该说对足球比赛本身没什兴趣,但是对“纪川足球比赛”很有兴趣,于是大早就陪他出门,亲自开车来A大。
纪川很紧张,不紧张也被贺怀章期待眼神弄得很紧张,生怕自己表现不好。
比赛开始之前,他在更衣室里换好球衣,和队友们起做热身,蔡志成作为队长,鼓励话说遍又遍,原本轻松气氛也变得紧绷起来,群刚成年大男孩,骨子里都是热血,没谁不想出风头。
时间到,列队出场。
纪川双脚踩上草皮,眼睛在远处观众席里寻找会,和贺怀章对上视线——
是个亲戚。
纪川不禁竖起耳朵,做好听个励志故事准备,贺怀章却说没,就这些。他有点失望,认定贺怀章是在哄骗他,失望到深处,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怀疑爸爸有个埋藏在时光深处再也不想提起爱人,弄得自己心里酸酸——明明他才是爸爸最在乎人,不论从前还是以后,都不可能有别人。
纪川陷入莫名焦躁里,那天晚上整晚都不高兴,第二天灵机动,突然想到可以问贺亭,说不定贺亭会知道些什呢?
可惜,贺亭只比他大岁,对于旧事也是问三不知,甚至还没有他知道多。
纪川只得作罢,好好上课,好好练球,过着学校和家两点线日子。这几天,他没搬进贺怀章卧室里,主要是脸皮儿太薄,家里有佣人又有贺亭,如果他每天晚上睡在爸爸房里,怎看都不正常。
有鼓励、有欣赏、有爱意,他忽然觉得今天太阳实在太耀眼,晒得他脸热,并胸口躁动,心脏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带着他前所未有兴奋,和飙升肾上腺素起,在这座巨大足球场上炸成烟花。
很想
但他手还没痊愈,贺怀章每天晚上必定要帮他洗澡,以前可以拒绝,现在拒绝有些困难,最后洗着洗着少不要洗到床上去。
床事仿佛是有瘾,纪川尴尬地发现他竟然也开始渴望那种感觉,或许因为做得多,身体难免被诱惑。
不知不觉,终于到比赛这天。
是周日上午,比赛场地就在A大新建足球场,隔壁大学足球队和观众浩浩荡荡来群人,早上出门前,纪川把球票——蔡志成精心设计并批量打印观赛门票,妄想靠门票捞笔钱,结果张都没卖出去,最后当成传单在食堂门口免费发——给贺亭张,贺怀章张,请他们来看自己比赛。
贺亭自然是很难请,实验室有个大项目,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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