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求很明显!”诗人反驳道,“他们说您在写些方程式,有朝日能颠覆世界。他们说新曙光已经出现。如果有光,那定要有人为过去黑暗受千夫所指。”
“啊,是替罪羊啊!”塔德奥先生瞥眼院长,“无趣笑话,他就这点儿本事吗?”
“他并不是们人。咱们还是谈些有意义事——”
“不,不,不,不!”诗人厉声反对,“你误解,智者。这只山羊不应横遭指责,而当得到供奉和景仰!当用圣莱博维茨赠予您王冠为它加冕,感谢它让光明重归大地。然后指责莱博维茨,将他逐入沙漠。那样你就不用戴上第二顶王冠,那顶由荆棘编成责任之冠。”
诗人敌意毕现,他已经不用幽默打掩护。学者目光冰冷地盯着他。院长鞋跟再次挪到诗人脚趾上方,再次和踩下去意念对抗。
“所以呢,”诗人继续道,“如果您允许做您卑微助手,大人,那您将永远也不会因为亲自道歉而丢脸。来做您道歉代表,比方说,可以代表您向贵宾道歉,因为房间里有臭虫;同时向臭虫道歉,因为突然换伙食。”
院长怒目而视,强忍下冲动,没有用鞋跟去蹍诗人光着脚趾。他踢这家伙膝盖脚,但这蠢货还不住口。
“愿为您承担切指责,这理所当然。”他边说边大嚼肥肉,发出刺耳噪声,“这项制度很好,本来为您预备套,无与伦比学者。确信您会发现它方便之处。明白科学在进步之前,逻辑和方法论体系必须更多样、更完善。而可协商可转移道歉对您将有重大价值,塔德奥先生。”
“‘本来’是什意思?”
“是,很可惜。有人偷蓝顶山羊。”
“什时候,”诗人说,“等您赞助人军队占领这所修道院,这只山羊就可以被拉到院子里,有陌生人路过,就教它叫‘除没人,除没人’。”
位军官从凳子上猛地站起,嘴里愤怒地骂骂咧咧,反身去拔军刀。寒光出鞘,足有六寸,军官虎
“蓝顶山羊?”
“它脑袋像汉尼根样秃,颜色跟安布鲁斯特鼻尖样蓝。那本来是为您准备礼物,但在您来之前被哪个懦夫盗走。”
院长气得咬牙切齿,鞋跟正悬在诗人脚趾上方。塔德奥先生微微皱眉,但看起来是决心要弄清楚诗人这连串话中有话言语里隐藏什含义。
“们需要只蓝顶山羊吗?”他问助手。
“看没有这方面紧迫需求,先生。”助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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