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特此通告,综上所述,之前禁止教令与撤销禁令均无效,特撤销、废除、宣布无效……
保罗师匆匆扫扫
“他能活下来吗,修士?”
“不知道,大人。他饱受凌虐、饥饿、风吹日晒以及高烧折磨——如果这是上帝意思,那……”他耸耸肩。
“能同他讲话吗?”
“这没问题,只是他已经意识不清。”院长走进房间,轻轻带上门。
“克莱洛特修士?”
“在客房,大人。药师守着他,他已经神经错乱。”
“有多少修士知道他在这里?”
“大概四个。他从大门进来时,们在唱《申初经》。”
“告诉那四个人,跟谁都不许提。好,去地下室吧,高兴点儿,别让他们知道。”
“但是大人,难道不该在他们离开前告诉他们吗?”
“够啦,”床上那个人气喘吁吁地叹道,“看在上帝分儿上,够吧——什都告诉你。背叛他。现在放走。”
保罗师怜悯地看着这个男子,马库斯·阿波罗书记员。保罗师留意到他双手,原先有指甲地方如今已溃烂化脓。
院长颤,于心不忍地转过头,看向床边小桌子。扫过小摞文件和私人物品,他很快找到份印制粗糙通告,这是逃难者路从东方带来。
承蒙上帝恩典,汉尼根大人,得克萨卡纳君主、拉雷登国王、信仰护卫、法律博士、游牧部落首领、大平原最高牧者,在此致意们法定领土上各个教堂所有主教、牧师和高级教士,敬请留意,因为这是法律。内容如下:
(1)鉴于外国国君兼新罗马主教本尼迪克特二十二世,自以为是,干预朝,胆敢下达禁令,禁止得克萨卡纳教堂切圣事活动,随后又免除该禁令,让朝信众惶惶不可终日。们,作为领土之上唯合法管理者,与主教和牧师共同集会达成决议,特此向们忠诚人民声明:上述国君兼主教,本尼迪克特二十二世,宣扬异端、买卖僧职、杀人无度、目无神灵。境内王国、帝国和被保护国任何神圣教会皆不得予此人以承认,追随他者与势不两立。
“当然,但容他们先准备好。你也知道这不会阻止他们回去,所以为尽可能避免尴尬,咱们等到最后刻再告诉他们吧。现在它在你手上吗?”
“不在,把它跟他文件起留在客房。”
“会去看他。去提醒那几个修士,然后加入们客人吧。”
“好,大人。”
院长向客房走去。他开门时,药师修士正要离开逃亡者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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