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少年肉眼可见苍白消瘦许多。
想来萎缩症能隐瞒这久。
诚然皇室对他缺乏关心,而他自己也确实太过隐忍。
“没事,还能忍受。”
陶言蹊望着被锁死房门,木然地勾勾嘴角,
在不计代价药物辅助下,陶言蹊体内信息素水平被勉强拉回正常值。
器质性炎症得到缓解,不再时刻面临出血风险。
止痛敷料也让他暂时从疼痛中解放出来。
他环顾四周,视线落在床边青年beta身上。
“林医生……”
斐特莱奥看着他那副没正形样子就不爽,但想到此行目,还是忍住吐槽:
“殿下,有些关于纯白之血最新结论,需要告诉您。”
容锦元眉梢挑。
“和言蹊信息腺萎缩症有关吗?”
林其琛意味不明地笑笑:
——如病房里虚弱不堪少年。
“好端端,为什会生这样病……”
手指深深刺进掌心里。
容锦元倚墙力道越来越大,压得前额发红。
“……殿下?”
缩腺体。
这件事在医学上也几乎不具备可能性。
“不管用什药物,花费多少成本,都必须想办法尽量延长他时间。”
容锦元隔着玻璃窗,望着躺在加护舱中、浑身插满针管少年,“至于配型事,来想办法。”
“是、是……”
“比起现在这种失去自
或许是状态好很多,他语气甚至有些轻松。
“呀,陶同学你醒。”
林其琛笑眯眯地凑上来,
“真是难为你,这严重病还能瞒住三殿下他们,想必之前吃不少苦吧?”
比起上次见面,
“确实有些关联。经过细胞分析采样,陶言蹊血液确很可能发育出纯白之血指标数值,只不过……”
“这个过程,仅靠他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完成。”
……
“滴答,滴答。”
规律药水滴落声唤醒浅眠少年。
身后忽然传来斐特莱奥担忧声音。
他回头,望见青年将军和白衣研究员。
“你们怎来?”
“再不来,咱们三殿下可不得愁白头?”
林其琛抱着双臂笑吟吟地道。
向来温文儒雅三殿下,很少被人撞见这失态时刻。医疗官捧着手里册子,冷汗连隔离服都差点浸透。
“没什事,你就先下去吧,想独自静静。”
容锦元额头抵着玻璃,哑声说道。
视线落在墙脚那盆玫瑰上。
不知是因为照料不周还是其他原因,娇弱花骨朵还没绽开,茎秆就已经耷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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