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知道吗,时时刻刻都想这样抱着你、占有你,让你每寸地方都属于。」他缓缓说着,轻而易举地按着他肩膀,阻止他挣扎。
看到玉秋离毫不掩饰疯狂目光,萧泽感到种说不出阴冷气息,让他不寒而栗:「若是不答应,你是不是就直控制?」
「忍七年,实在忍不下去。」他清朗嗓音变得低哑,轻轻碰触萧泽鬓发,手也似乎微微发抖,「如果你不答应,会直囚禁你,让你只能躺在怀里,让你永远都只能看着,只和个人说话。」
他如此平静声音却说出这令人胆寒话,萧泽吓跳,忍不住吃惊地道:「把你当兄弟,你竟然想、想捅那里……」
饶是他面皮极厚,也无法当着玉秋离面,面不改色地说出「捅屁股」这四个字。
月光照在海面上,跳跃海面仿佛涌动着无数碎银,海浪轻吻着洁白沙地。
玉秋离无数次希望能和萧泽相拥着坐在这里,看着这些美好景色,即使什也不说,也能彼此知道对方心意,心中甜蜜无限。
可是现在,他即使抱着萧泽,却是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走不进他心。
他将萧泽平放在柔软沙地上,心情复杂地俯视着他。
「玉秋离,你到底想怎样?」萧泽被他气势所压,时竟是无法挣脱束缚,只能徒劳地扭动着,像条被冲上岸后失海水承载鱼。
「可是,从来不当你是兄弟。」玉秋离轻轻笑,恍惚般低语,「第次看到你时,就觉得在好像似曾相识,可是你却毫无感觉。幸好师父收为徒,可以天天看到你,更令庆幸是,你对很是亲近。」
他顿顿,像是回忆到当年美好,唇角露出抹温柔笑意:「你那时对真好,晕船不适,你就直陪说话,不想吃饭,你就直哄。为天天见到你,病好装头晕不吃饭,就为每天让你来陪。只可惜装久总会被你怀疑,
玉秋离看着他无助地挣扎,心里却是说不出悲凉。
就这样吧……即使会被他嫌恶,他也忍不住要放纵次,即使萧泽要杀他,他也愿意甘心赴死。
「师兄……在云台山上,你就不该救,你当时若是让死,岂不是少许多烦恼?」
他眼神渐渐变得空洞,撕扯他衣衫,动作变得疯狂起来。
萧泽完全没注意到他说什,被他冰冷目光注视下体时,竟然感到甬穴变得柔软,身体也似乎变成海水般,流淌在这片沙地上,软得无从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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