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下班前台小姐见到老板回来,急忙交接:“白总,有您快递。”
白清让停下脚步,疑惑:“什快递?”
前台小姐吃力地捧起大束花,“是玫瑰花喔。”
盛开饱满淡紫色玫瑰,就像摇曳在傍晚霓虹,缀着浪漫和神秘未知,也许茶水间摸鱼员工已经八卦个下午。
本是面无表情白清让,唇角荡开欣然接受微笑,“给吧,谢谢。”
年,胖婶是什人你还不清楚?就是个直肠子,也没读过什书,说话容易得罪人。”王胖婶走上前,搓着手好声好气解释,又朝冷冰沁尴尬地笑:“姑娘,说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哈。”
转身,胖婶揪着儿子摁住脑袋向二人鞠躬,“还不赶紧给两位阿姨道歉,看回去怎收拾你。”
纪南岑依旧揽着冷冰沁,示意她来结束这场闹剧,微笑里充斥着让人不惧切底气。
冷冰沁伸手薅薅胖娃脑袋,“好好学习多读书,少扔石头别打架,别哭啦,们原谅你。”
“散散,有什好凑热闹。”王胖婶扯着嗓子驱散看热闹人群,带着胖娃匆匆离开。
接过玫瑰花,白清让视野快被夸张花束挡住,她抽出卡片欣赏手写情话——‘从今往后不期而遇,都是处心积虑想见你。’
身后传来电梯门开动静,陆之默穿着卡其色风衣走出,步履生风牵起腰带飞舞,“工作狂小姐,你该下班。”
秘书和前台小姐对视,眼神里是按捺不住吃到香瓜兴奋,没想到白总对象是女人,身形挺拔,气场掩不住飒,不仅送花还包接下班,简直是
冷冰沁挽住纪南岑偷乐,然后歪着脑袋嘘声说起:“你为什会无条件信任?其实今天有欺负那胖小子。”
纪南岑听到她老实交代,并没感到意外,反而对她行为感兴趣,“真吗?那挺好,起码你学会以牙还牙,快跟说说,怎个欺负法?”
“他们又拿石头扔,先逮住胖小子,然后拉着群闹事娃排排站,狠狠批评顿,最后又借脑袋上大包,敲诈他们根五块钱甜筒,想他肯定是想不通,才跑回家告状。”冷冰沁津津有味聊着自己事迹。
“这不算欺负,你作为成年人,应当呵止小王八蛋们危险行为再说,把你脑袋砸成这样,根甜筒解决问题,真是便宜他们。”纪南岑笑说,牵着冷冰沁往屋里走,“走吧,吃锅贴,香喷喷锅贴。”
走出电梯,白清让正跟秘书讨论着明天最后次比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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