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敲几下,原来那名叫北橘少年端饭食过来。
因他身体虚弱,多日未进食,所以北橘让船上低阶弟子煮锅鱼肉粥,里面还放许多姜末。鱼肉都去骨和刺,虽然只加点酱油葱末,却也十分鲜美。
北橘为他舀碗粥,温言道:「龙主路纵马带着你到海边,听龙主说,他用皮囊装羊奶喂给你,你都喝不下,所以煮些粥,看看合不合口味?」
李玄气得面色发青。
「看你样子,想必还没做好决定,就再给你几天想想吧。」
「你要多少?」他字句。
「什?」
「赎金!你要多少?」他冷冷地瞪视着他,目中锋芒锐利至极。
知她心怀不轨,还留着她在身边。」
「她是个顽强女子,做那平庸孩儿母亲正合适。」
「你这欣赏她,怎不册封她为继后?」
李玄露出个蛋蛋笑容:「慕容兄娶妻就知道。」
娶妻就意味着完全容忍个人融入自己生活。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坐起来难。及时天家夫妻没有感情,他也不想再次随意决定。
慕容必谦不由得心弦微颤,失神片刻才笑道:「要千万两,黄金。」
「你好大胃口!」
「莫要生气。」慕容必谦连忙劝道,「人到中年,还是心平气和为好。反正没几天就到龙宫岛,不如到岛上看看,是否能请得动你这尊大佛。」
他冷哼声,心中却是更有些担忧。若是慕容必谦和他讨价还价,还可揣测得出他会为赎金将他放走,但现在慕容必谦并没有这做。而且若是普通绑票,只需放在个慕容必谦认为安全地方即可,未必要带他到龙宫岛上来。
他这次不易脱身。
慕容必谦撇撇唇:「娶妻就是自找麻烦。幸好在带你离开之前,让个弟子留在宫中假冒你。要不想要赎金都拿不到。」
李玄吃惊,虽然面色极力维持镇定,但声音已有些嘶哑:「他怎能冒充?」
「冒充你不容易,但冒充你卧病在床就不那难。更何况,他身怀易容之技。」慕容必谦笑道,「怎样?只要你答应给笔赎金,即刻就送你回宫。」
「他能装病多久?病久总是要死。」
慕容必谦施施然道:「可以病几个月,然后再去避暑,再去上林苑围猎几个月,再去微服私访几个月,年就这过。政事,随意就好,不必过于强求。不过多年以后,想必会有人说,这个君主初时励精图治,后来骄傲自满,倒行逆施,成个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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