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在这人心惶惶时刻,刘公公也说不出「万」话来。牵发而动全身,这个万实在是令人心生恐惧。
众人进房,房间里许久没有人,扬起无数灰尘,李玄张口险些呛咳,却是被慕容必谦趁势纠缠得更深。上颔被舔过地方痒得让他忍不住发出细不可闻喘息,慕容必谦也像是回应般,用手摩挲他肩背。
行人翻箱倒柜地几乎将整间房找个遍,个太监道:「陛下会不会被刺客带到别地方去?」
刘公公气急败坏道:「你们两个,留下来继续找,其他人跟咱家走!」
众人当即又是拥着刘公公而出。刘公公虽已年老,走路却是点也不慢。
况是藏着两个大男人,更是十分不易。
慕容必谦让李玄紧贴着自己,横卧在牌匾之上。幸好这块匾写是「和风细雨」,比别地方什宫什院多个字,牌匾也长许多,却也只是刚好遮住头脚。
李玄本已动弹不得,又与慕容必谦局促在狭窄空间里,四目相对,相距不过半尺。
慕容必谦皮肤白皙如玉,隐约透明,越发显得俊美,李玄几乎是立时起反应,只可惜经脉被点穴所阻,无法运起功法克制自身欲望。
两人下半身几乎是完全贴合在起,慕容必谦听到群宫侍蜂拥着,正要往这间屋子行来。若是进门时有人忽然往上望,他就用手中扣住枚铜钱将人打晕,然后抱起伤人,夺路而去。
两个太监搜会儿,也只好放弃,追随众人出门。
慕容必谦却是浑然注意不到他们动向,吻得浑然忘,就连他们出门也没把李玄抱下来。
李玄被他吻得呼吸困难,但酥麻之中身体反应更是明显。
过不
此时感觉到有硬物顶在自己腿上,不由眨眨眼,目光移向怀中人,却见他仍然目光冰寒,像是他自己产生幻觉。
这人口是心非毛病自己早已知晓,又何必与他计较?慕容必谦这想,便忽地释然,心中暗道,「不管他如何待,只待他如他失心疯时般好。」
正在此时,院子门被人推开,看到李玄张口欲喊,慕容必谦立时用唇堵住他嘴巴,舌尖撬开他唇齿,压住他舌头,不让他发出声音。
李玄蓦然被他吻住,瞳孔登时微缩,却是无法转头避开。舌尖被他用柔劲吸出,酸麻之下不由得全身颤栗,竟是阵酥软。
宫侍根本没注意到头顶不过文余地方还藏着有人,为首刘公公尖声道:「快,你们这些人平时是不吃饭还是怎着?要是惊圣驾,饶不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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