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曦臣看过他手掌,道:“啊,这确实是罚得狠些。怕是三四天都没法消。”
江澄原先不知真打得这狠,惊道:“什?三四天都不能消?他腿上背上也都被戒尺打过。蓝忘机怎能这样?!”最后句不由自主带上点不满,魏无羡悄悄拍他掌,他才反应过来。蓝曦臣却不在意,笑道:“不过也不妨事,伤药是不必用,魏公子告诉你个办法,几个时辰便好。”
晚间,云深不知处,冷泉。
蓝忘机正浸在冰冷泉水中闭目养神,忽个声音在他耳旁道:“蓝湛。”
“……”
道:“他起来之后脸色很差,坐在旁边说你不要担心,不会告诉别人,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知,然后他就声不吭走。谁知道今早他来这出……江澄你走慢点,快被你甩下来。”
江澄岂止是想把他甩下来,简直想把他头朝下往地上砸几个人坑:“背你还挑三拣四!”
魏无羡道:“开始又不是让你背。”
江澄大怒:“不背你看你能赖在他们家祠堂地上滚天都不起来,丢不起这个人!蓝忘机还比你多挨五十尺,他都是自己走,你好意思这样装残废。现在不想背,快滚下来!”
魏无羡道:“不下,是伤号。”
蓝忘机猛地睁眼。果然,魏无羡正趴在冷泉边青石上,歪头对他笑。
蓝忘机脱口道:“你怎进来?!”
魏无羡慢吞吞爬起来,边解腰带边道:“泽芜君让进来。”
蓝忘机道:“你干什?”
魏无羡用脚蹬掉靴子,边脱得衣服满地都是,边道:“都脱你说是来干什。据说你们家冷泉除定心静
群人在白石小径上路推推搡搡,恰逢人白衣,携书卷路过此间,讶然驻足。蓝曦臣笑道:“这是怎回事?”
江澄十分尴尬,不知该如何作答,聂怀桑却已抢着道:“曦臣哥,魏兄被罚百多尺,有没有伤药啊!”
云深不知处掌罚是蓝忘机,加上魏无羡直在众人簇拥中哀声叫唤,似乎伤情十分严重,蓝曦臣立即迎上来,道:“是忘机罚?魏公子这是不能走路?究竟怎回事?”
江澄自然不好意思说是魏无羡干什,算起来还是他们这群人怂恿魏无羡去买酒,要罚人人有份,只得含糊道:“没事,没事,没那夸张!他能走。魏无羡,你还不下来!”
魏无羡道:“不能走。”他伸出肿得老高红手掌,对蓝曦臣控诉道:“泽芜君,你弟弟好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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