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箐舌根酸阵,似乎很想吃糖,却拒绝道:“不吃。不来!”
薛洋甜丝丝地威胁道:“你当真不吃?不来是不敢来吗?不过你以为,你不过来,就真动弹不得,不能过去找你吗?”
阿箐听他这诡异说话调调,哆嗦下。想象下那张不怀好意笑脸忽然出现在棺材上方情形,更恐怖,犹豫片刻,还是拿起竹竿,敲敲打打地磨蹭到宿房门口。还没开口,忽然粒小东西迎面飞来。
魏无羡下意识想闪,担心是什暗器,当然他是操纵不这具身体。旋即,他猛地惊,反应过来:“陷阱!”
薛洋在试探阿箐,如果真是瞎子,躲不开这个东西!
上只黑手套。
晓星尘治人帮人都尽心尽力,低头给薛洋上完药,包扎十分漂亮,道:“好。不过你最好不要动。不然骨头又会错位。”
薛洋已经确信晓星尘确傻乎乎没认出他,虽然周身是血,满身狼藉,但那种懒洋洋得意笑容又出现在他脸上,道:“道长不问是谁?为什受这重伤?”
换个人处在他这种位置,都会小心避开这些话题,以防泄漏身份蛛丝马迹,可他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故意主动提起。晓星尘低头收拾药箱和绷带,温言道:“你既然不说,又何必问。萍水相逢,垂手相助而已,对也不是难事,待你伤愈便各奔东西。换作是,有许多事也不希望别人问起。”
魏无羡心道:就算晓星尘问起,这个小流氓也定会编出套天衣无缝说辞,把他哄得团团转。人难免有些纷乱过往,晓星尘不多盘问,原本是表示尊重,岂知,薛洋刚好就利用他这种尊重。魏无羡敢肯定,他不光要骗晓星尘帮他治伤,痊愈之后,也绝对不会乖乖“各奔东西”!
阿箐不愧是常年装瞎老手,人又
薛洋在守庄人宿房里休息,晓星尘则到义庄大堂里,开口空棺,把地上稻草拾起来许多,厚厚层铺满棺材底,对阿箐道:“里面那个人受伤,床让给他,就委屈你睡这里。铺稻草,应该不冷。”
阿箐从小流浪,风餐露宿,什地方没睡过,满不在乎地道:“这有什委屈,有地方睡就不错。不冷,你别再把外衣脱给。”
晓星尘摸摸她头顶,插好拂尘,背好剑,迈出门去。为安全着想,晓星尘夜猎时候从不许她跟上。阿箐钻进棺材里躺会儿,忽然听到薛洋在隔壁叫她:“小瞎子,过来。”
阿箐钻出个头:“干嘛?”
薛洋道:“给你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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