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高兴,猛地踢小苹果脚。小苹果愤怒地大叫起来,似乎想尥蹶子把他掀下去,蓝忘机眼疾手快地扯紧绳子。魏无羡搂着小苹果脖子,道:“没事没事,它就这个脾气,只会弹这两下。们继续说。那它到底叫什名字啊?”
蓝忘机道:“你觉得?”
魏无羡道:“什叫觉得?到底有没有名字?”他心中嘀咕,蓝湛莫不是取名和江澄个风格吧?不可能!他道:“你是问意见吗?看不如叫……”
在精心取八十多个名字都被蓝忘机拒绝之后,魏无羡兴致终于渐渐消减。
二人为防走大路撞上搜查修士,挑都是偏僻乡野小道。行日,魏无羡微感疲倦口渴,恰见路旁有户农家,蓝忘机便勒住小苹果。
“蓝湛!问你,当年在暮溪山屠戮玄武洞底,你唱给听那首歌,到底叫什名字?”
蓝忘机看他,道:“为何忽然记起来问这个。”
魏无羡道:“你就说吧,叫什名字?好像猜出你是怎认出。”
大梵山那夜,他鬼使神差吹出那支曲调,正是当年暮溪山屠戮玄武洞底,他昏昏沉沉发着低烧时,蓝忘机在他身旁轻声吟唱那段旋律!
蓝忘机闭口不语,魏无羡催促道:“说啊,什曲子?谁作?”
敲门无人应答,再推,门居然自己开,院子中央放着张手工木桌,桌上摆着盆没剥完豆子。土墙边堆着个高高稻草垛,插着只耙子,满地小鸡啄米叽叽,跑来跑去。
魏无羡看到院子角落里堆几个瓜,走过去抱个起来,本正经地道:“主人不在,含光君们自便吧。”
蓝忘机正要取出银钱放到桌上,墙外便传来脚步声。前后两个,该是主人回家来。魏无羡不知怎,听到脚步声,立即把蓝忘机扑进稻草垛之后。
亏得蓝忘机贯来沉稳淡定,这才没被他这突如其来扑扑出声来。可他显然不明白为什要躲,魏无羡也想到:“对啊,们为什要躲起来?这乡下村民又不会认得们,坦白说是来买食物不就行?可能是坏事干多。习惯。”
可是,他这扑,把
蓝忘机道:“。”
魏无羡道:“你作?!”
蓝忘机道:“嗯。”
魏无羡原先以为那曲子是姑苏蓝氏不传秘曲之类,孰料如此,又惊又喜,惊是什不必说,喜是什却说不清。他试探道:“你真是这样认出话,就是说——这支曲子,你从没给其他人听过?”
蓝忘机道:“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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