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做什样事,才能让他最亲近兄长,或是手将他带大、直以他为骄傲叔父下这样狠手。
还有那枚他并无印象岐山温氏烙印。
然而,话到嘴边,却始终隐忍不发。这样事,蓝忘机自己不愿说,他就不会问。而且虽然蓝忘机酒醒后会记忆全无,但他赶在魏无羡面前饮酒,便是在说信任他,他若是趁火打劫套出蓝忘机不愿为外人所知隐私和秘密,岂不是下作得很?
把人灌醉,耗费大半晚工夫,磨来又磨去,魏无羡却什也没问到。倒不是他忘,他直都惦记着自己给蓝忘机喝酒,是想问他句,含光君,你究竟是怎看?可每每临到口头,他却都会在心里找各种理由含混过去。什不急于时,先陪他玩够再问;什不能这随便,要郑重点坐下再问……可诸多借口,拖到现在,真正原因,大概是因为他怯。
他怕想听到和自己期待中不样答案。
蓝忘机双臂原本扒在浴桶边缘,忽然转个身。魏无羡这才觉察到,他洗着洗着就开始神游天外,半晌没换地方,把蓝忘机背上片雪白皮肤洗得通红,像是被人打,连忙住手,道:“抱歉,走神,疼不疼?”
背后给魏无羡搓得火辣辣,蓝忘机也没说什,只是摇摇头。看他坐在浴桶里又安静又听话模样,魏无羡心道可怜,勾勾手指,又要去搔他下颔。可这只手伸到半,蓝忘机蓦地把抓住他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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