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掸掸袖子上并不存在灰尘,淡声道:“请把抹额递给,魏远道。”
听到这个陌生名字,魏无羡愣,半晌才反应过来,啧啧笑道:“说吧,蓝二公子,这不,喝醋是不是?”
蓝忘机垂下眼睫,魏无羡挡在他身前,手搂住他腰,手托起他下颔,严肃地道:“老实说吧,你这壶醋喝多少年,怎藏这好,都没闻见酸味。”
蓝忘机习以为常地配合他仰起脸,忽然感觉有只不规矩手摸进胸口。低头去看,魏无羡手却已经抽出来,拿着样东西,故作惊讶道:“这是什?”
那是蓝忘机钱袋。
把压祟钱扔。”
绵绵红扑扑小脸埋在父亲胸口,哼哼唧唧道:“他干坏事!”
罗青羊啼笑皆非,正要说话,她丈夫奇道:“青羊,以前听你提起过这位含光君,记得他是为世家出身大人物,为什会出现在这种小地方,猎这种小猎物?”
罗青羊耐心地对丈夫讲解道:“这位含光君和别名家名士不样。他向是逢乱必出。只要有邪祟作乱为祸害人,无论夜猎对象品阶高低,功劳大小,他都会前往相助。”
丈夫点头,道:“倒是位真正名士。”他紧张又疑惑地追问道:“那那位魏公子呢?你说他是救过你命,可好像没怎听你提起过这个人?你以前什时候遇到过性命危险吗?!”
魏无羡右手将这只精致小钱袋转得飞起,左手指着它道:“含光君呀含光君,不问自取是为偷。当年他们怎说你来着,名门之后?世家子弟楷模?好个楷模呀,居然暗地狂喝浓醋,偷人家小姑娘送香囊,用它做自己钱袋,难怪醒来之后到处都找不着它。要不是小绵绵胸口挂那个小香囊和这个模样,还想不起来呢。你呀你,啧啧。说说,怎从昏迷时候身上把它摸走?摸多久?”
蓝忘机面上阵微微波澜闪过,伸手去夺,魏无羡把钱袋抛,躲过他手,退两步,道
罗青羊抱过绵绵,目中有异样光彩闪动,微笑道:“那位魏公子嘛……”
另条路上,魏无羡对蓝忘机道:“没想到当年个小姑娘,如今女儿也是小姑娘!”
蓝忘机道:“嗯。”
魏无羡道:“可是这不公平啊,明明她当时看到应该是你在对干坏事,为什她看比较不顺眼?”
蓝忘机尚未答话,魏无羡又转个圈,面对蓝忘机,倒退着走,边走边道:“哦,知道。其实她心里定喜欢。就和当年某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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