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飞寒断眉紧皱:“好多人?真?”
那人点头如捣蒜,弱声道:“真!不信您去省城,或是再往北走点……就知道这消息早就都传遍……”
“他两个月没上朝。宫里只见两个亲信大臣……”
“皇……生病?”
“呵呵。”那人露出颇有意思笑容,“说是生病倒也不算。人人都说,他有孕!肚子都比外头卖西瓜大!”
“有孕?你说人是嫔妃吧?!男人怎可能有孕!”
“嘘嘘嘘!小声点!说人就是他!男人怎不可能有孕?听说他生下来便是双|性,先天不足……他母族动手脚,想让他做个男人。却没成想,不知道和哪个男搞在起,还搞出大肚子……”
则震惊全蓝朝流言在百姓间越传越广、越传越真,甚至隐隐有不可遏制趋势。
即使与京城相距甚远西南边陲小镇,也出现类似流言传播。
“小二!来二两牛肉,盘花生米和壶酒!”
“来!”
络腮胡子壮汉坐下喝茶,店小二麻利地给他上菜。
看向日出东方。
奢靡华丽宫殿早已被地平线吞没,犹如熔融碎金阳光洒在蜿蜒曲折、混合着泥土通往镇外道路上。
是他来时路。
亦是他永远都无法回头路。
霍飞寒胸膛似有酸胀情绪汹涌,他被缰绳磨破掌心轻柔地抚向胸膛处锦囊,用力攥紧。
说话那人脸上正露出抹邪笑时,身高体壮络腮胡子壮汉“啪”地声拍在他桌上,将他和友人吓大跳。
络腮胡子壮汉把抓起那人衣领,断眉下精锐棕眸满是凶狠神色。
“你刚才在胡言乱语些什呢!敢编排宫里人……下次再被听到,小心把你松进牢里!”
那人被络腮胡子大汉目光吓到,他瑟瑟发抖道:“,也没胡言乱语啊!这消息县城都传遍……好多人都知道。”
络腮胡子壮汉正是乔装打扮过霍飞寒。
壮汉刚吃两口牛肉,喝口粗劣辛辣酒,耳聪目明他便听见旁边桌窃窃私语。
“听说宫中那位事儿吗?”
“宫中?哪位啊?”
“还能是哪位?就是最上头!”
“皇……?咳咳,没听说,怎?”
“飞、飞寒?”
霍飞寒回过神时,院门被人打开。
院内个面容苍老但精神矍铄老头,正错愕地看着他。
……
四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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