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柯既然开口，男科员也只能闭口不言。
蓝瑟对上云柯
视线：“你们为什
会选择
？”
“原来是这个问题啊。”云柯挑
挑眉，别有深意地道，“看来，你太不解自己。”
云柯说话时，视线似是无意地督
眼蓝瑟胸口。
蓝瑟立刻抓住云柯视线异样。
云柯从女科员手中接过递来数据报告，他翻阅会儿，点点头。
“行。现在开展第三阶段实验。”
“是。”
男科员刚要将实验手环套到蓝瑟手腕上时，却被蓝瑟侧身避开。
男科员眉头皱，他刚要说些什，蓝瑟突然出声。
全身上下都由零件组成机械，怎会拥有人类般情感？
或许是他在日常采集、模仿人类数据过程中太过深入，不小心将人类细小、因情感而引起身体变化也同模仿。
问题不大。
——
第三阶段实验开始前，蓝瑟终于离开那间密不透风房间，被带到另间摆满实验器材实验室。
忘记在薄家发生切，忘记薄曜……
心脏猛地收缩。像是有只大手紧攥着心脏，他像是缺氧般头晕目眩。
机器人怎可能会缺氧？
侧躺在机械床上蓝瑟下意识地弓起脊背，双手摁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随着沁凉空气涌入喉咙，蓝瑟心脏竟真渐渐变得平稳。
他低头看向自己与别仿生机器人几乎毫无区别胸膛，忽然像是意识到什。
“难道是因为……心脏？”
颗早已过时、经常出现故障机械心脏，又能具有怎样
“会老实配合你们实验……但有个前提。想问个问题。”
“你不过是机械实验体，有什资格提问题？”
男科员正要强制给蓝瑟戴上手环，云柯突然出声。
“让他说。”
云柯看向蓝瑟目光中，意外地蕴着越发浓烈勃勃兴致。
今天开展最后次实验，在学生们面前向来温和淡定云柯也变得兴奋。
他眉梢挂着难掩笑容，看向蓝瑟目光毫不避讳地流露出狩猎般狂热。
云柯边摆弄着实验器材，边温声询问：“休息得还好吗？”
蓝瑟紧抿着唇，默不作声。
男科员道：“实验体目前身体情况良好，能源充裕……理论上，应该足够支撑第三阶段实验结束。”
蓝瑟放松身体平躺在床上。
好奇怪。刚才他因为些莫名其妙记忆与想法，身体随之牵动变化……
就好像，他拥有情感样。
不可能。
蓝瑟迅速否决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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