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雁风浔所说，是他要他这
做
。
只是没有想到要带来疼痛反馈，过程会如此漫长。
此刻清醒过来，再看着镜子里自己，秦招脸色有些不好看。全是因为他在气自己不理智。
雁风浔冷哼
声：“你凭什生气。你想要痛
就让你痛，你自己下命令，承受不
就凶？”
“没有凶你，只是不习惯这种方式。而且留下太多痕迹，不好遮挡。待会儿还要去……”
“那停？”
“不。”这种前所未有痛觉反应令秦招短暂忘记理智，他浑身仿佛过电般汗毛竖起，皮肤泛起阵阵酥麻，“再来。”
雁风浔松开齿关，唇抵在秦招指尖，轻笑声：“除手指，别地方要不要也试试？”
从秦招角度看过去，雁风浔长睫毛忽闪忽闪，挡住那双深邃迷人眼睛，但显出几分温柔，于是他鬼使神差般应声：“好。”
伴随着雁风浔牙齿忽轻忽重地磨蹭，秦招手指，腕骨，小臂，他腰腹，胸口和锁骨，每处都尝到人生中第次痛。
手指啊。”
秦招莫名愣下。
雁风浔挑眉问句：“或者，你有其他想试地方？”
“没有。”秦招舔舔下唇，问道，“为什是手指？”
雁风浔捉着他手，指腹揉揉秦招骨节，笑道：“老话不是说？十指连心嘛。”
秦招企图和他讲道理，但又觉得错在自己，于是便低头，“抱歉，是太冲动。应该先解下为什你不受伤害反应机制影响，为什可以感受到疼痛。直接让你咬……不太好。”
雁风浔想，秦招这意思就是想要搞清楚，为什他能让秦招恢复痛感。
虽然雁风浔也没有答案，但他很清楚，要是真让调查局疗愈师来研究他，说不定又要牵扯到他为什没有势元却有异能。
这步步就是把自己往坑里埋。
雁风浔脑子转，张口就开始控诉：“那不咬，你让怎办？揍
可奇怪是，秦招骨头在疼着，心里面却痒痒。
他好像昏头，失分寸，连自己都没有想明白就已经开口，说：“可以用点力。”
雁风浔又笑。
但秦招分不清那是调侃还是别，只听见雁风浔说：“你别惹啊，正忍着呢。”
再之后，很多事情就不由秦招控制。
秦招觉得好像有道理，但又有点古怪。
还没想明白古怪在哪里，雁风浔忽然口咬在秦招食指指节上。
钝痛袭来，秦招却不觉得恐惧。
“疼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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