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发现,秦队这两天又开始穿小高领。
之所以说“又”,是因为不久前他们也看见过次秦招反季节着装。
当时没人当回事,毕竟秦招这人缺乏社会性动物基础常识,
秦招截白生生脖子,被雁风浔折腾完简直惨不忍睹。
秦招心里急,却不敢推开,怕这推开,雁风浔再不碰他。权衡下,他觉得脖子就脖子吧。雁风浔咬着也顺口。
唯让秦招不太知足,是这种痛,痛得不彻底,痛得脑子晕晕,身上麻麻。
其实秦招更想要雁风浔给他点厉害,最好能下子把他痛死过去,痛到他下回不敢再惦记这事儿。
可是雁风浔不肯动刀,不愿见血。似乎光是咬咬,也很费力。当秦招卸力,失控般痛哼出声来,雁风浔就停下看他,目色深沉,看不出在想什。
儿肯定要坏。秦招不想好端端地脏雁风浔,于是紧张,就推雁风浔下,下半身挪啊挪,好险和雁风浔错开位置。
他怕雁风浔发现。
“队长,你再用用力,直接把推开。”雁风浔被他挡着,也再下不去口,不轻不重地拍拍他手背,笑说,“要真能推开,这事儿就永远打住。们没有在这上面形成默契,以后每次咬你都得这推搡半天,看着是多异食癖似,非要吃队长这根硬骨头。可没有啊,说,你不想要就停下。是不是?”
秦招知道是自己不对劲。但他舍不得把这事儿永远打住,所以没敢真推开。
两次都是他要,但次次他都得矫情下。秦招也不想,他也不知道自己怎,痛着痛着怎还舒服起来?
秦招只能听见他低下头轻轻叹气,撑在旁手臂暗暗用力,鼓起青筋,雁风浔似乎在忍着。但忍什,秦招没猜到。
“累吗?”秦招心疼地给雁风浔揉揉腮帮子,问他要不要休息下。
雁风浔何等聪明人,他听这句就知道秦招心思——
秦招甚至没说“停下吧”,说是“休息下”。这就是没够,他还想要。
可是雁风浔快忍不。
为不要把雁风浔耐心磨没,秦招调动身体势元,用力量压住身体兴奋。以毒攻毒,生生克制那点要起不起势头。
确定自己身体平静,他松手,只嘱咐雁风浔句:“别咬脖子。”
雁风浔看着他许久,哑声道:“行。”
接下来半个小时,雁风浔专盯着秦招脖子咬。
问就是叛逆,青春期小孩儿都这样——虽然他已经距离青春期很远,但没关系,秦招还当他是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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