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事儿,马上就要出发去门桥,现在生病可不好。
疗愈师只能治疗被势元攻击所留下伤,以及些外伤,身体里病症不是全都能治。秦
秦招却觉得痒,想收回。
“没必要,已经把他赶走。”其实不只是赶走,但雁风浔没有细说。
秦招手被雁风浔捉着,他只能放下刀,半躬着身子迁就:“他是什异能?你有没有受伤。”
雁风浔佯装思考,说:“异能?不知道。”
反正很快就没有。
“那是谁?”秦招不懂,“辛老?”
“辛息。”
“谁?”
“后妈。”雁风浔笑笑,“她真挺闲,离这远,也得找个人来看着。”
秦招嚯下站起来,光着上半身,吧嗒吧嗒冲进卧室,取出自己两把刀。
尴尬:“……谁跟你说那细。”
秦招毫不犹豫地出卖:“陈厌青。”
“确实带他出去,但不是你想那回事。”雁风浔坐过去,把秦招那杯水夺过来喝个干净,压下心头阵躁动,才说,“他是家派人。”
秦招听,猛地转过头去。
他想起上次那个精神契约男孩,也是故意借着搭讪名义靠近雁风浔,其实是为想办法把雁风浔带回去关禁闭。
秦招还想问,雁风浔就不让他问,猛地拽,把人塞到沙发角,秦招没反应过来,要推他,结果雁风浔就抱着他躺着不动。
“歇会儿,队长。”雁风浔脸颊贴着秦招皮肤,耳朵能听见秦招心跳。
均匀,不轻不重。
“困去洗澡。”秦招嘴上这说,但也没动。
“待会儿洗。”雁风浔抱着秦招腰,有些赖皮地拱拱,“队长,好像生病。”
雁风浔扬眉:“干什?”
秦招十分认真:“跟着你人在哪儿?去杀。”
雁风浔笑起来,声音震得他自己喉咙痒。
秦招不解地走近,雁风浔还在笑。秦招就把捂住他嘴:“不要笑,认真对待。这次要做出回应,让她不敢继续搞这出。”
雁风浔由着他手捂着自己,他甚至按住秦招手背,在指缝中摩挲,莫名心情很好。
秦招害怕雁风浔被带走,他脑子里关于“快活”念头烟消云散:“他做什?”
“没什,估计只是想接近,找个由头留在身边。”雁风浔随口说,“方便监视。”
“雁江找死。”
秦招冷着脸,要不是雁江是雁风浔爹,恐怕活不过这几天。
不过雁风浔为自己亲爹解释下:“不是他,他如果真想要找人监视,四个保镖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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