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雁风浔在此之前没有考虑过这件事,但现在仔细想想,似乎又很合理。
秦招这样人,在遇到雁风浔之前,压根都没有和人亲亲抱抱想法,更不可能提前预设自己是什类型。他和雁风浔亲昵,靠是男人对欲望与生俱来天赋,身体告诉他想要什,他就去索取什。
只要这个对象不是雁风浔,秦招妥妥是那个主导者。
可偏偏就是雁风浔。
几分钟凝重冷寂之后,雁风浔低迷地松手,他额头靠在秦招肩膀上,轻轻叹声气。
他手便顺着背脊慢慢滑向腰际,指尖点点隙开严丝合缝裤腰,再要往里——
忽然,他顿住。
秦招不可思议地反手捉住雁风浔腕骨,雁风浔也震惊地按住秦招放在他下腹处手。
两个人都睁眼,唇与唇在死寂中尴尬地分开。
“……你做什呢?”雁风浔尽量表现出冷静样子。
头,眼底哪里有什可怜与脆弱,尽剩得逞调笑,他凑过去亲亲秦招鼻尖,道,“队长,人太容易心软会被欺负。”
秦招扯扯嘴角,也凑过去咬他口:“没有人能欺负你队长。”
来二去,两个人又有火苗,触即发。
以前雁风浔觉得天雷勾地火这种俗语很傻,直到他自己浑身血液像是被点燃山火样热烈燃烧起来,他才明白什叫写意又写实。
虽然折叠空间不是个适合恋爱好地方,但初尝滋味两个人很容易陷入对彼此身体渴望中。碰到对方,哪里还管什环境好不好,都想着把对方拆吃入腹。
秦招也不知道说什好。
他们现在在这里肯定也不会真做什,留给他们考虑时间还很多,秦招不想让雁风
秦招睫毛颤颤,喉咙咽下口唾沫,说:“也想问你。”
他们都在瞬间明白什。
撞号。
居然能撞号。
这是什天煞孤1地狱笑话。
雁风浔心里有种奇特满足,他觉得他和秦招终于有那种不用开口默契,他们甚至不需要像别人恋爱样腻腻歪歪地说半天喜欢你,爱你,想和你在起。
他们只需要个对视,拥抱,亲吻,无时无刻不被彼此所吸引。千言万语尽在其中。
身体反应是最直白,尤其两个人又都是二十郎当岁,正该热火朝天发疯般年纪。除吻,还想要更多,心里想着,手上便有动作。
他们都紧紧拥住对方。
雁风浔想着克制,对自己说,只是摸摸。因为太喜欢,太想要感受秦招切。这是被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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