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风浔这些年发展不少兴趣爱好,文能弹琴画画,武能搏击打靶,但凡他觉得有点意思,都学。辛霍也都能找到人教。
这个暑假他又要去潜水冲浪,雁飞霄也眼馋。
弟弟过去年纪小,做什都落在雁风浔后面,辛霍也让他专心于异能学习,不要眼高
等他再坐起来,除眼眶和鼻尖红着,看不太出来哭痕迹。
秦招觉得这次共感让他难受,因为无法决定开始和结束。
所有属于雁风浔过去记忆,股脑往他眼前塞,那些事情好像是自己也经历遭。可偏偏,他只是旁观者,他不能真走上前去,抱抱雁风浔。
秦招可以清楚地感知到雁风浔情感变化,从他童年时期对外界冷漠,到后来慢慢软化,接受身边有个跟屁虫弟弟现状,再之后突然遭逢意外,好不容易建立起点信任关系顷刻崩塌,于是他对周围人戒心比幼时更加严重。
而这切,都是因为起突发绑架事件——它几乎改变雁风浔生活,不仅让他和弟弟之间关系变得水火难容,也让雁风浔再也没有对任何人卸下过防备。
评他。你知道,他还小不懂事,以后会好好教他。”
“还教?你已经把他教得很好,他现在看见恨不得冲上来掐死。”
“他可能对你有误会。”
“那你不去解释解释?”
辛息有些卡壳,眼神落到别处:“等他再大点就好。”
可吊诡之处在于,改变雁风浔那件事,在他记忆中占比却不多。
秦招对那段画面印象很深刻,但作为雁风浔记忆来说,它们其实是断断续续。
事情发生在今年暑假,也就是距离现在不到五个月之前。
那时候,雁江再次把兄弟二人送到壳洲避暑。
壳洲夏天比耶努雾司好,温度适宜,地广人稀,最重要是,雁风浔现在并不抗拒和弟弟起过暑假。所以雁江年年都送他们过去,兄弟俩也早就把去壳洲当作年度例行公事。
“……”雁风浔假笑没撑多久,就冷脸,“你真让人恶心。”
他用力地摔门,把辛息关在外面。
秦招所能看见画面,都是从雁风浔视角出发,他也无法知道在雁风浔看不到地方,辛息是否离开。他也并不在意。
他所有心思都放在雁风浔身上,他看到刚才还冷漠刻薄少年忽然散去气势,飞扑到床上。
雁风浔连哭都和别小孩不同,他没有哇哇大叫,没有抽泣哽咽,他只是把脑袋埋进枕头,用力大喊,声音最终被层又层地消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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