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风浔当然不是想看秦招难堪,他只是站在秦招角度想想,压消息这事儿不靠谱:“不上报消息,你难道打算放过他?”
秦招默默垂下头,雁风浔心软,坐过去抱抱秦招。
结果秦招忽然来句:“是打算杀他。”
雁风浔安慰话就在嘴边,被他生生堵回去:“什东西?”
“打算是,绕开调查局和军部,私下调查雁飞霄。”秦招重新抬起头来,眼里根本没有任何羞臊,而是冷静与笃定。
“是这样啊。”雁风浔打个哈欠,懒懒说道,“以为你是害怕牵连呢。”
“……”
“该不会猜对吧。”
“抱歉。”秦招只能老老实实回答,“知道不太好,但是要查雁飞霄话,你就不能留在调查局。”
这是调查局规矩之,犯人亲属不可以接手相关案件。
秦招本子上写东西,眉梢挑起,“报告还没交上去?”
秦招合上本子:“没有。”
“是不是邢谶思死得太快,你没拿到有用信息?”
“不是,都拿到。”
这次共感,或许是由于邢谶思已经耗尽势元,又是在生命力急速流失恍惚状态下,因此没有做任何抵抗,意志力也极其薄弱。
“在邢谶思
就算两个人只是远方亲戚也要避嫌,更何况雁风浔和雁飞霄是亲兄弟。
旦雁飞霄名字被写在稽查目标那栏上,那雁风浔之后就只有两个选择:调岗,不再接手门桥事件,离开秦招身边。或者直接辞职,离开调查局。
“秦招,你不得。”雁风浔笑起来,“以前不是调查局让你干嘛你就干嘛?现在为把留在身边,都会徇私枉法,好大进步。”
秦招直都是个没什私欲人,在工作中习惯按规矩走流程,公事公办。
他徇私这件事情上显然经验不足,做不出那种理直气壮模样,被雁风浔打趣,立刻脸皮薄层,稍稍红点。
秦招轻易得到超出他想象有效信息。
只是在记录邢谶思共犯详细报告上,秦招犹犹豫豫地没有落笔。
他朝帐篷外看眼,然后压低声音,告诉雁风浔:“把雁飞霄事情压下来。”
“……哇。”雁风浔有些浮夸地睁大眼睛,尽管他已经猜到秦招会这做,但还是问句,“为什这做?”
秦招第次做这种事情,稍显紧张,舔舔嘴唇,解释说:“雁飞霄身份敏感,调查局如果现在要查他,军部肯定也会出面,到时候两边都不好交代。打算回去以后再斟酌下怎处理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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