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禁言,就是好个多小时。最后吃药昏睡过去。等再醒来,天色已经从下午烈日高挂,变成夜黑风高。
秦招能感觉到自己伤已经被处理得很好,毒没,伤口吃药以后渐渐愈合。唯不足就是,雁风浔给他用太重药,导致他现在手脚还有些发软,没有力气。
他睁眼时候,雁风浔就坐在床边,动不动,眼睛也眨不眨。因为没开灯,黑暗中只有雁风浔双银灰色明亮眸子挂在那儿,吓秦招跳。
“你怎坐在这儿?”秦招撑起身体来,按亮灯,他本能地觉得雁风
“怎?”
“没什。”雁风浔目光平直目视前方,把他抱到卧室床上放下,伸手在他鼻子下面抹,手血,“安静点。”
秦招这才发现自己流鼻血,嘴角也有血。他有点后怕,不知道这路上自己血有没有滴在地上。他已经很努力地包扎,但毕竟自己给自己缠绷带,有时候没那精细。而且他也没吃药,这会儿鼻血流就停不下来。
雁风浔从浴室接盆水过来,言不发地给秦招脱衣服,重新处理伤口。
之前在死亡岛做异能习得测试时候,他从彭呸呸那儿习得净化,但没习得修复。好在他这里还有很多药可以用。而且秦招好死不死,身上还真带点毒。他净化也算有用。
以个几乎扭曲角度往外拐。
“你……”雁风浔吞下口脏话,尽可能温和地问,“你怎会受伤?”
“伤得不重,自己止血。你先听说,找到你妈妈档案。二十年前总局处作战总指挥萧拂,最高级机密档案,封存在级仓库。”秦招眼中兴奋完全无法掩饰,他甚至露出二十五年都没有露出过灿烂笑容。
可是他不理解,雁风浔表情怎那难看。
“你光是止血?有没有让人帮你疗愈。”雁风浔面无表情地拉着他手,把他往卧室带去。
秦招中途其实是有点痛,因为雁风浔在给他把骨头掰正时候,唤醒疼痛。但他忍住。他感觉到雁风浔心情不太好,小心地问:“你不想听听萧拂事吗?”
“想。”
“那说给你听。上午时候,——”
“先别说话。”
“……哦。”秦招只能闭嘴。
但只走步,秦招拐下,雁风浔没说话,弯腰将他抱起。
秦招没有被人用这种姿势抱过,有点不习惯,他稍微推推,说:“自己走吧,身上都是别人血,脏得很。”
“秦招。”
“嗯?”
“先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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