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招不知道说什,吞吞吐吐半天,表情变又变,最后又低下头去,不说话。
所以雁风浔知道发生什,也知道他多惊险才拿到这东西。更加知道在受伤回来那段时间,秦招是多希望看到雁风浔笑。
那又为什却在秦招醒来之后,说这种话,让人伤心?
秦招不理解。
“你知道吗,要教会你怎珍惜自己,是件比想象中更难事。光是口头讲给你听,你肯定是嘴上答应得好,但左耳进右耳出。因
秦招不太服气地闭嘴。他想说,如果不是今天他这样冒险,那就拿不到标签。
“知道你委屈。”
“不委屈。”
“委屈着呢,心里难过死。费心费力帮这大忙,不懂感恩就算,还这凶。刚刚偷偷埋枕头里哭鼻子,是不是?”
“胡说八道。”秦招仰起下巴,双眼直勾勾盯着雁风浔,以表明自己没哭。
秦招牙齿死死叼着他脖子上层薄薄肉,但没推开,反而紧紧搂着秦招腰,带着些安抚意味地拍拍他:“换个地方咬吧宝贝,疼死。”
和秦招不同,雁风浔向来是怕痛。秦招也知道,他虽然报复小情绪很明显,但听雁风浔话以后,果然就换个地方。
这次,他口钉在雁风浔肩膀上。用力十足,雁风浔闷哼声,说句:“痛,你好狠心。”
“狠心?对你那好,从来没有为第二个人这拼命。你还讨厌……”秦招用牙齿磨磨,说,“你才狠心。”
雁风浔有些无奈,边给他揉着,边苦笑:“刚说那多,你就记这句?”
他确实没有哭,哪那容易就流泪。但心里是有点难过,可不想说出来。
雁风浔摸摸他脸,仰头亲他下,说:“你知不知道,你吃药慢慢恢复势元那段时间,可以和你共感。”
“什……”秦招愣,“真?”
雁风浔看他那副惊讶样子,有些好笑:“嗯。”
“所以……那你……”
秦招没说话,把自己闷在那儿,然后突然抵着他胸口想要撑起来。雁风浔抬起条腿,把人夹住,又伸手按住秦招后脑勺,主动献出喉咙,说:“这气,再给你咬口。”
“不气。”秦招没咬,嘴唇贴着他体温。
“那刚才说话你明白什意思?”
“知道。”秦招淡淡道,“你觉得冲动,没脑子,遇到问题只会使用,bao力,想不出更好办法。”
雁风浔轻轻拍他后腿根,说:“你是没疼够,故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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