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和雁风浔待久,学些爱逗人坏毛病。
“这样说吧,雁十这个人现在看起来好像特别好相处,但其实他骨子里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对谁都不待见。只不过藏得深,没让人察觉出来。他说他有洁癖这事儿,最开始就是用来打发人。他表面上可以装得和人特好,但打心眼儿里烦,谁靠近他他就浑身难受,所以就说自己有洁癖,不跟人挨着。”
林乐山说半天,才绕回重点,“但是啊,他跟你待着时候,别说洁癖,都恨不得长在你身上。而且,他好像突然收起尖锐那部分,变得温和。你是用什方法驯服他啊?”
秦招看着林乐山,意味不明地挑挑眉:“打听这个做什,你想学?”
“不不不!”林乐山赶紧摆手,“不问,不想学!”
你们有钱人不能践踏尊严”就觉得浑身难受,他奉劝林乐山:“少看偶像剧。”
这些记忆,秦招其实都在和雁风浔共感时,或多或少地看到过,但从林乐山口中再次听见,又是另种感觉。
林乐山在雁风浔那儿得到,其实并不只是经济上救助,更多是种精神扶持。
雁风浔对什都满不在乎洒脱和随意,也让林乐山潜移默化地学几成。每次林乐山觉得人生完蛋,跑去和雁风浔哭诉,雁风浔都是那副懒懒模样:“就这事儿?”他总能三言两语把林乐山心结给解,再告诉他:“天没塌就活着吧。”
林乐山忍不住感慨:“就发现雁十这个人吧,真很神奇。他有段时间在雁家也过得挺不如意,但是他绝对不会像这样成天哭哭唧唧怨天尤人,他会反击,而且定是十倍百倍地反击。总之你找不出他弱点来,他作为天生没有势元人,在们这个时代明明是弱小,但却好像什都不怕。”
天地良心,他只是从来没有见过雁风浔在谁面前这样过,感到大为震撼,他绝对没有要驯服雁风浔意思。他怕死!
这时,其中间检查室门打开,里面走出来个工作人员:
“下组报名者请拿好资料,做好准备,两分钟后可以进来进行势元检
秦招忽然想到什,蓦笑。
林乐山直接吓呆。
他发现秦招笑起来就跟变个人似,气场十分温和。
“其实秦队长,其实也有个好奇事儿……就是,你俩怎……那个……”林乐山又纠结又挣扎,但是控制不住内心好奇,比划半天手语,涨得满脸通红,“就是你懂意思吧?”
秦招当然懂,但他说:“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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