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真相固然重要,但雁江不打算用自己儿子去赌。
所以他找到辛霍,和对方软硬兼施,希望可以不要上报联盟,但想以调查局和军部两方名义私下
雁风浔愣下。
雁江忽然笑声,接着说:“他们当时把你抱给看,裹得跟个刚出笼大包子样,捏下就哭半天。”
说到这儿,笑容敛下去,声音也沉,“他们又说你异能失控,烧整座医院,调查局最重要几位核心人员全都死于非命。调查局要拿你问罪,上报最高审判庭,审查周期三个月。”
三个月,对个成年人来说不痛不痒,但对个出生刚满个月婴儿来说,无异于另种方式谋杀。
正常来讲,审判庭不可能对个婴儿判罪。
说这些话。
“惊讶什,你以为不知道练寿夫有问题?只是……没有想到你会走到这步,臭小子……你们到底是怎查到练寿夫头上?”
“你呢?为什查他。”雁风浔反问。
隔许久,雁江才撑着额头重重叹气:“最开始跟你样吧,觉得你妈还活着。二十年前那场火烧得有问题,总得查下。”
“他们不是说给你听吗?”雁风浔不知为何明明不想笑,却扬起嘴角,“是造成火灾,杀他们。”
但当时问题严峻在于,这个孩子异能具有不可控性,在证据指向他有严重危害性前提下,审判庭极有可能把孩子作为特殊情况进行特殊监管。
偏偏那时候军部,在联盟地位远不如调查局。而当年雁江也才不到三十年纪,在军部最多不过是个异能很突出后起之秀,被称为“未来军部接班人”,但毕竟是“未来”。
在事情发生时候,雁江还没成为雁家当家人,也没有当上军部上将。
他在如巍峨高山般手可通天调查局面前,没有半点发言权。
如果当时,这孩子真被送上审判庭,雁江觉得自己没办法保住这个孩子——他要会死于三个月审查期间内不够谨慎照顾,要死于想要掩盖真相幕后凶手。
雁江呼吸重几分:“没看见。”
雁风浔盯着他看两分钟,直到雁江重复道:“没看见,不信。”
“既然不信,为什当时不上报联盟z.府,调查真相。”
雁风浔第次这样咄咄逼人,他们俩之间关系仿佛调换。这次强势人,变成雁风浔。
“儿子,你那时候……”雁江终于转过头来,正视雁风浔,他抬起手来,掌心相对拉开个小小距离,说,“你那时候就这点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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