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没法跟他说上话,那怎办?”
“嘘!小点声,别让人听见。你不用担心,总会有办法知道该怎做。”她不耐烦地说。她语气并不肯定,因为她也无法确定。最后她终于跟实话实说:“好吧,丫头,今天晚上情况真是糟透,手里只有这些信息:首先货必须在早上六点以前送到火车站,然后送货人必须在列车时刻表底下凳子上坐二十分钟,最后那个酒馆老板会告诉送货人怎交货。别就不知道,孩子,真很遗憾。但是你别着急,亲爱,到那儿事情全都会解决。”
想跟她说不相信,但是她脸上写满焦虑和担忧让把话咽回去。从认识她以来,第次看到她有这样表情。走私者坎德拉利亚,从来都那果敢坚毅,不惧面对世界上最艰巨难关,可是这次她劲似乎也用完。但是知道,如果是她自己下决心要做,绝对不会退缩,也许现在已经成功到达火车站,哪怕是不择手段也要把这个任务完成。但问题是她已经被束住手脚,因为警察威胁要搜查而被迫困在家里动弹不得,至于他到底会不会来还是未知数。知道,如果反应不够灵敏,不能牢牢地抓住事情缰绳,们俩就都完。也不知哪儿来力量,下子鼓足勇气。
“你说得有道理,坎德拉利亚。总会找到办法,你放心吧。不过,出发前有个问题。”、
“你随便问,孩子,但是赶紧,现在离六点只剩不到两个小时。”看到终于下定决心奋力搏,她努力掩饰着自己下子放松下来神
“这些武器会用在哪儿?从拉朗切来那些到底是什人?”
“这跟你没什关系,丫头。重要是货在约定时间准时到达。你只管在他们指定地点卸货,然后拿回他们该付给你钱,九千五百比塞塔。别记差,而且要张张地数好。然后你就回来,在这里睁大眼睛等你。”
“要求并不过分,坎德拉利亚,”坚持说,“至少让知道咱们是在跟谁玩这场游戏。”
她重重地叹口气,胸部随着呼吸起伏,好像在打气。半裸身上只有匆忙套上件皱巴巴晨衣。
‘‘他们是共济会。”她凑到耳边,似乎很害怕说出这个词,“他们打算今天晚上搭车从拉朗切过来,想他们定已经藏身在布塞尔玛湖畔,或者是马尔丁河滩地某个果园里。他们是从卡比拉过来,不敢走公路。很可能从你卸货地方拿走手枪后,也不会上火车,而是直接从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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