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正是。”
“那正好,你看看能不能给她化上眼妆。”她边说边递给他盒化妆品,真不知道她是从哪儿弄来
拾打扮啊?”
坎德拉利亚把她认为必不可少救急团队带来,她好姐妹瑞梅是发型师,还有安赫利塔,个会做美甲邻居。之前让哈米拉去拉鲁内塔那边买几个发卡,半路上遇到坎德拉利亚,于是她得知直在给别人做衣服,自己衣服还没准备好,也没有分钟空闲做什准备。
“快点儿,姑娘,快从浴缸里出来,们有好多事儿要做,没多少时间。”
任她摆布,因为她那不容置疑口气完全不容反抗。而且毫无疑问,是打心眼儿里感激她。还有不到三刻钟,那位记者男伴就要来,而,用她话说,还在浴缸里跟个笤帚似。所以,刚把浴巾裹上身,大家就开始忙活起来。
安赫利塔全神贯注地帮修指甲,先用油按摩,然后去掉粗糖死皮,把指甲锉平。瑞梅则负责给做头发。因为知道下午没有时间,早上起床时候就洗头发,现在只需要做个好看发型就行。坎德拉利亚则在旁打下手,递个镊子、剪子、卷发棒或者棉花团什,嘴里还絮絮叨叨地讲着这几天在得土安流传关于塞拉诺•苏聂尔小道消息。他是两天前到达得土安,贝格贝尔陪他走遍所有地方,从阿尔卡萨奇维到萨温再到达尔丽芬,拜访所有北非重要人物,从哈里发到重要大臣。从上个星期开始就没见过罗萨琳达,但是这些消息已经满城皆知。
“据说昨天他们在凯塔玛吃摩洛哥饭,在片松林里,地上铺块毯子就坐下。当那个‘裙带领袖’看到所有人都用手抓着饭吃,就像见鬼样目瞪口呆。他自己没等把手抓饭送到嘴里已经掉半……”
“咱们总督却很享受这种生活,像个天经地义主人样,还根接根地抽土烟!”门n另个声音接着说道。当然是菲利克斯。
“这个时候你怎会在这儿?”惊讶地问。每天傍晚跟他母亲散步几乎是雷打不动,更何况那天全城人都跑到街上去。他用拇指指着嘴,做个形象姿势:埃尔维拉女士在家呢,已经很合时宜地提前醉倒。
“今天晚上你都要抛弃跟个外国记者走,至少不想错过准备工作!能帮什忙吗,女士们?”
“你就是画画特棒那个男孩子吗?”坎德拉利亚突然问。他们两人都知道对方是谁,但是从来没有交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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