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过她,在那段漫长、似乎永远没有尽头恢复期里,她究竟在想些什。直希望有天她能主动告诉,但是她没有这做,也没有坚持。当然,并没有那好奇。想那只不过是在面对突如其来解脱时产生种不真实感,是心酸痛苦过后下意识产生反应。因此,耐心地等待她自然地适应,没有给她任何压力,时时刻刻陪伴在她身边,准备着在她需要支持时候扶她把,而且随身带着手帕随时准备为她擦拭眼泪,但是她滴泪也没有流过。
终于看到她好转,因为她开始自己做些小小决定:今天想十点钟去做弥撒I想跟哈米拉起去市场买些做米饭材料,你觉得怎样?慢慢地,当她听到东西掉下来声音或者某架飞越城市飞机引擎声时,不再显得那害怕。弥撒和市场成她日常生活部分,然后,慢慢地她又开始参与其他活动。其中最重要件事就是重新开始缝纫。虽然直十分努力地引导她,但是从到来那刻起,她就没有缝纫表现出任何兴趣,似乎那不是件她做三十多年赖以为生工作。给她看从丹吉尔买来外国服装图样,给她讲顾客和她们各种奇怪想法,试图能用以前们起缝制任何件衣服时琐碎记忆唤回她对针线活兴趣。但是并没有成功,就好像说是种她不能理解语言。直到某天早晨,她突然往工作间里探进身子问需要帮忙吗?”于是知道,母亲重生。
她来三四个月以后,们终于过上平静生活。有她加人,日子也不再那忙碌。店里生意发展得不错,们可以每月按时给坎德拉利亚分红,剩下钱维持两人生活已绰绰有余。现在再也不用那紧张。们之间重又互相理解,虽然谁也不再是过去那个人,而且也都知道自己面对是个不同母亲和女儿。那个勇敢坚强多洛雷斯变得脆弱,而她小希拉已经成个独立女人。但是们相互接受,相互欣赏,各自扮演着最适合自己角色,再也没有出现过任何紧张关系。
在得土安第阶段生活中那种忙碌和紧张渐渐变成某种遥远回忆,甚至恍若隔世。现在已经把迷茫、奔波、通宵达旦外出和毫无理由生活全都远远抛在脑后。切都已经过去,拥有只有平静生活,最自然状态。然而,回忆仍然时时在心头纠缠。马库斯离去带来伤痛正点滴地消退,但关于他回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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