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留下那件陌生睡衣,被子里还有身体形状。但是恐惧不愿意被留下,如影随形地跟着。
“女士,您房间账单已经付过,门口有辆车正在等您。”接待经理谨慎地对说。那辆车,那个司机,都不认识,但是没有问这是谁车,谁派来司机,
那个人已经起来
。”
“他们还让在您用早餐时候把您衣服带去熨烫。”
又咬大口面包,再次点点头。于是她拿起那堆凌乱地散在椅子上衣服。
“小姐,您还有别需要吗?”她出门之前问。
嘴里还塞着满满食物,只能用手指指太阳穴,点儿没发现这看上去像是个举枪自尽姿势。她惊恐地看着,这时候才看出她还很小。
“给拿些治头疼药。”咽下食物解释说。
她使劲点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句话也不说就跑出去,似乎想尽快逃离这个看上去像疯子样女人房间。
吃完面包片,喝杯橙汁,乂吃两个羊角面包,还有个瑞士小面包。然后给自己倒第二杯咖啡。拿起牛奶罐时候,手背碰到个信封,靠在小小瓷花瓶上,还插着几支白玫瑰。觉得自己似乎抽搐下,但是并没有把它拿起来。上面什也没写,个字都没有,但是知道这是给,也知道是谁写。喝完咖啡,走进充满蒸气卫生间,关上水龙头,试图在镜子中照出自己容颜。但是镜子上蒙着厚厚层水雾,不得不用条毛巾把它擦干。当在镜子中看到自己时,脑海里唯浮现词就是“憔悴”。接着脱掉衣服进浴缸。
等出来时候,残余早餐已经被收拾走,阳台敞开着。花园里棕榈树、大海和海峡上方湛蓝天空,似乎都要挤进房间里来。没有理会这些美景,因为有更着急事。衣服已经熨好放在床尾:套装、内衣、丝袜。床头柜上有个小小银托盘,里面放着瓶凉水,个水杯,还有管止疼片。口吞下两片,想想,又加服片然后回到卫生间,把湿漉漉头发梳成个低低发髻,稍稍化点妆,因为随身带着只有个粉盒和支口红。接着穿上衣服。切就绪,对着空气小声说。不,切马上要就绪,又改口说,还差个小小细节。就是半个小时前吃早餐时候在桌上等着那个东西,那个没有写明收信人乳白色信封。叹口气,用两根手指捏起它,看也没看眼就放进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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