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他斩钉截铁地说。
没有问为什,因为害怕他会要求作出解释,害怕他会斥责背信弃义,害怕他会把当年给他造成伤害全都扔回脸上,或者更可怕事:害怕他会告诉他还爱,并求回到他身边。
“你得走,伊格纳西奥,你必须忘掉/
“做不到,亲爱。”他*复道,语气中充满苦涩,“最想做就是忘记那个曾经践踏女人,但是做不到。如今在内政部安全管理局工作,负责监视和跟踪所有入境外国人,尤其是那些有意在马德里长期定居外国人。你是其中之,而且是其中最值得怀疑个。”
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有关系。这些年生活中发生太多事情,早已经不是过去。”
“们谁也不是过去自己,希拉。经历这样场战争,谁也不可能保持原样。”
阵沉默。脑中好像有群乱飞海鸥,无数回忆片段涌上心头,无数种复杂情感在心中交缠,几乎让无法控制。坐在面前这个男人,曾经差点儿成为孩子们父亲,全心全意地宠爱,而却狠狠地伤害他。他有可能成为最可怕噩梦,也许这五年他直都独自咀嚼着怨恨,随时准备找机会报复背叛。比如说,告发,揭露真实身份,让过去欠下那些债都大白于天下。
“战争期间你在哪儿度过?”战战兢親地问。
“在萨拉曼卡。战争爆发前几天去看望母亲,然后就被起义军堵在那里。加人国民军,因为没有别选择。你呢?”
“你想干什?”等终于能说出话来时候,问。
“你证件。”他要求说,“护照,以及这座房子里所有从国外过来物品海关手续。不过先去换衣服。”
他声音冷冷,充满职业自信,跟以前那个伊格纳西奥完全不同。记忆中他永远充满柔情,甚至可以说是充满孩子气。
“你能给看看你证件吗?”低声问
“在得土安。”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也许不应该说得那确切,但是话已出口,无法收回。奇怪是,这个回答似乎让他很满意。他嘴角浮现出丝微弱笑意。
“哦,当然。”他低声说,“当然,这样切都清楚。”
“什事情清楚?”
“是之前直想弄明白-件事。”
“你没有必要弄明白事,伊格纳西奥。你现在唯应该做就是把忘记,然后不要再来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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