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
时候无可挑剔。”老沈教授似乎来
兴致，缓缓睁开有些浑浊双眼，咳两声后惋惜说道：“虽然对于多学科分类，
开始时候不是很熟悉，但这小子很聪明，而且肯吃苦，上手很快……问题就是每天下班太准时，弄得老夫
很不高兴。看来是个有女朋友人，这
早就谈恋爱，荒废时间，实在是很愚蠢啊。”
当初在果壳春季招募考试时，小沈教授眼就替父亲相中许乐，正是因为许乐试卷上所表现出来缜密逻辑能力，和最后道大题里所表现出来跳跃性思维，以及档案中梨花大学那位周教授曾经提到超凡动
入绝大部分区域。身为唯助手许乐隐隐然已经看到宝山样子，正在放着光芒……
……
……
下午三点半，研究所准时下班，还有很多课题没有完成研究人员，依然会留在自己实验室中。然而许乐却已经很利落地收拾好随身物品，戴上军帽，在桌面上输入告别话语，直接离开库房。离开之前，他看眼那排蒙着细尘联邦尖端设备，忍不住叹口气，心想明天定要抽时间出来，把除尘设备修好……
完成自己工作就好，没必要把所有时间都陪那位老先生耗着，许乐每天都会准时离开。其实他也想过，如果能够在这里加夜班，趁着那位沈老教授离开后，说不定真能查到些什，只是他现在时间确实太少。
那辆黑色汽车离开第军事学院后不久，沈老教授也拄着拐杖，走出实验室，在研究所门外上自己儿子开来汽车。小沈教授发现父亲脸色不大好看，也不以为异，自从十年前，父亲投身于量子可测动态研究之后，这就已经成注定事实。
想到这里，小沈教授忍不住在心里叹口气。以他父亲在联邦科学界地位，星云奖得主身份，人生最后这些年，却钻进条死巷子，实在是令他这个儿子兼学生有些失落。只是他也清楚，搞科研人，都有股子拧劲儿，谁也别想劝服谁。
“新来那个助理还好吧？”小沈教授下意识里问句，很多年前开始，他与父亲之间除学术上话题，便极少有太多家常谈话。
“很好。”沈老教授半闭着眼睛，双手按在拐杖上，脸上老人斑十分明显，松软双颊上有两抹看上去并不吉祥蜡黄。
小沈教授微微怔，没有想到性情古怪父亲，居然会对那个研究助理给出如此高评价，虽然只是很好两个字，但上次有人得到这个评价是什时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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