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布尔总统平静望着他,忽然开口说道:“其实当年第次见面就知道,少卿你确实比较认同们理想,但真正让你愿意帮助最终原因,在于你同意所说有七大家存在联邦永远无法彻底击毁帝国,有个问题直没有问,你对帝国人仇恨为什这深?”
杜少卿沉默片刻后回答道:“总统先生,请允许保有些隐私。”
帕布尔总统自嘲笑说道:“也许就在这刻,就已经不再是联邦总统,难道你还是坚持不肯说?”
确认他没有像自己般感慨倾诉渴望,帕布尔总统笑笑,继续说道:“看来这件事情必须对你说抱歉,没有办法让七大家从联邦当中消失,也没有办法帮助你率部队进入天京星。”
不知想到什,他眉梢微皱,望着窗外星星点点飘落雪花,淡然说道:“利缘宫死前曾经对说过,联邦真正变化会发生在内部,不知道邰之源
可以成为z.府核心,联邦根基,如果还能拥有这样群伙伴,这个故事讲程或许会完全不样,而故事结尾也会完全不样。”
帕布尔总统望着昏暗灯光笼罩下小酒馆,仿佛看着那些曾经最熟悉同伴脸,感伤说道:“可惜他们死。”
“这些天才同伴们有太多人死在施清海和许乐枪口之下,如果说们事业真就这样输掉,那其中很大部分原因就是输在那两个年轻人完全不讲道理暗杀之下。”
“不过现在再说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只是有些想念那些伙伴。”
帕布尔总统微微笑,指着右手边张小酒桌说道:“那天们在包厢吵半个小时,很简单地决定要做些什,然后出来继续喝酒,还记得在道和拜伦就坐在这张桌子上。”
然后他指向另外个方向,说道:“梅斯坐在这里,胡著和另外几个人在那边拼酒,在道家里有钱,所以那天开三瓶布兰迪号。”
“后来们还来这家小酒馆喝过几次,虽然次数不多,但大家坐位置都差不多,最后次好像是庆祝拜伦正式进入政坛,从那之后大家就再也没有在公众场合见过面,说起来那时候你或许正在对面读书。”
杜少卿在第军事学院就读四年,整日埋首于教案与军事条例之中,从来没有来过这间改变联邦历史小酒馆。
他视线随着总统先生手指方向移动,落在小酒馆各个角落,仿佛看到昏暗灯光下,那些曾经天才人物正静静看着自己。
“那时候还是初五学生。”他摇头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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