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乐沉默片刻后,回答道:“并不确认自己做事情是不是绝对正确,只能确认……你和李在道做法是错误。”
他抬起手来,指向小酒桌对面邰之源,说道:“错就要认错,如果将来这个家伙当总统变成第二个你,样不会放过他。”
帕布尔总统微微皱眉,说道:“其实直有些看不懂你,般人如果像你这般,生命中不断遇到离奇变故纠结磨难,或许早就已经崩溃,至少很难再如此笃信某些东西。”
他望着许乐那张平凡面容,感慨说道:“然而你是如此奇妙,时间和遭逢对你来说似乎没有任何作用,你还是像当年那样肯定坚持而执着,似乎没有任何变化。”
“首都星圈人把们东林人叫做东林石头,那就是因为们又臭又硬,对于这块臭石头来说……或许没有办法改变这个世界,但也不能让这个狗日世界改变。”
正目光杀人,这正是当年施清海独闯议会山,在宪章广场前,当着全联邦面看杀拜伦副总统手段!
铁七师大部队和机甲群没有进城,小酒馆四周布防尖刀连依然超过百人,再加上外围特勤局和联邦调查局探员,足以压制住甚至生生堵死不知通过什方式潜到此间七组和许乐。
然而杜少卿始终沉默,不发言,正是因为开始他就注意到许乐鼻梁上眼镜,知道许乐所做威胁无比真切:
当想要妥协人们杀死他之前,他只要依然睁着那双并不大明亮眼睛,便可以枪两枪乱枪打死任何他想打死人。
比如帕布尔总统。
听到这句话,帕布尔总统那双同样直眉毛缓缓皱起,黝黑脸颊上情绪复杂微惘,他看着许乐,仿佛看着自己,喃喃轻问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难道真已经被这个世界改变?”
昏暗灯光下,小方酒桌旁,死寂般沉默持续很长时间,帕布尔总统似乎是下某个极重要决定,凝重沉稳脸颊上忽然散发出种久违放松神采,微笑说道:“同
……
……
短暂匆忙严厉情报交换和命令通传后,外围枪声停歇,特勤局和联邦调查局特工再也不敢发起试探性进攻,至于那些狙击手则是全部撤离高处,以免白白牺牲。
酒馆昏暗角落里,帕布尔总统望着许乐蹙眉问道:“你直在寻找你正义,可问题是你凭什确定你做事情是正确?”
“这个问题以前曾经在某间黑屋子里和某人花太多时间,太多字数讨论,所以今天们不谈论正义,只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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