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虽然声音还是很严肃认真,但并不紧张。
余鹤云听他这说也就放心,将事情简单跟程阮说下。
“道士啊……”程阮接到余鹤云电话时正在店里拉着纸人和顾奚澜打扑克,也不管这个画面有多诡异。
纸人胆子经过长期磨练,现在终于敢跟他们起,虽然还是不敢看顾奚澜眼。
从最开始在角落瑟瑟发抖,到现在能起打扑克,简直是质飞跃。
明明知道那位对程阮在意不行,还要上去欠两句,没被打死算顾奚澜手下留情。要不是有程阮拦着,不然夏怀雨就该帮他准备后事。
总是不长记性,虽然心里这吐槽着余鹤云,但在她眼里,其实对方还是有点可爱,如果不那作死就好。
“行,那有人,联系下就好。下次能提前通知下吗?”余鹤云抱怨道,对面那个是养他师父,语气中自带亲近感是怎也消除不。
只听对面似乎轻笑几声说些什。
“放心,会。”
火车站,个十七八岁穿着道士服少年正在认真研究着地铁站地图。他是第次来到这座城市,平时也很少乘坐地铁,复杂线路和众多站点,让他晕头转向不知道该怎坐车。
工作人员看他在那站半天,上前询问下情况,耐心帮他指明路线,还给张写着上下车站便利贴给他。
“非常感谢!”少年拿着便签纸道谢后,按照便签坐车。
如果程阮在这里就会发现这就是当时帮助过他那个小道士,把小肥啾从洞里拯救出来人——
“什?”
程阮往外看眼,正好见到个背着包和木剑小道士。
“对,叫肖迟。”余鹤云只能拜托程阮,“店后面房间能住,麻烦你照顾下
余鹤云脸无奈挂掉电话后又给程阮打过去。
自从上次丢给程阮看店后,两个人达成种默契,余鹤云跑路之后,程阮就会去看店。现在周围都知道程阮是香烛店员工。
手机铃声响几秒,对面就接通。
“喂——”
程阮声音听起来格外严肃,余鹤云眼中划过丝诧异,“出什事吗?”
“现在?”
余鹤云抬眼看向墙上时钟,“但不在店里啊……”
“你不在店里在哪?”余鹤云师父觉得奇怪,要知道余鹤云开那家店后就跟扎根样,“有工作?”
“……差不多吧。”余鹤云现在表情难以言喻,如果躲人也算工作话。
对此,早就习以为常夏怀雨表示,这就是嘴贱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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