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侯府侍卫操练比旁人都要辛苦,总得给们个盼头
正要叫大夫,好在倒地人睁开眼,迷茫地望过来。
闻到人身上酒气,程放鹤便知没有大碍,松口气,却又心疼得紧。他小心将人搀扶起来,命魏清架着季允,慢悠悠回高琛话:“本侯代他道个歉,回头赔你身新衣裳,这样可好?”
高琛冷哼道:“高某虽不及侯爷尊贵,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如今让个奴才冲撞,莫非就这算?侯爷若当真有道歉意思,就该把这奴才交给高某处置。”
程放鹤也冷脸,“侯府下人也是本侯身边人,他犯错本侯自会惩处,不用高侍郎费心。”
“看来传闻果然不错,”高琛忽然伸手去抓季允,被魏清及时打掉,“说侯爷无心政务,是因为新得个美人,就是他吧?侯爷这般护着,让们这些外人好生嫉妒——”
侍卫,却被如此敷衍,阴阳怪气阵,对方毫无反应。
高琛立在临川侯座前,双手撑着桌案,盯着那张俊美绝伦脸看半晌,忽然转头就走。
“嘁。”程放鹤挪开公文,泼盏茶擦桌子。
众人散去,摆烂下午程放鹤感觉累得慌,正想问自家美人在做什,却见外头随从来报:“侯爷,高侍郎在广场让咱们府上人冲撞,是季允公子。!”
程放鹤顿时蹙眉。季允不该在无心阁?怎会去广场?
原来是有备而来找茬。程放鹤无意多费口舌,正要带人离开,却听高琛话音转:“侯爷瞧瞧,那边是什人?”
不远处,队侯府侍卫进入广场。
他们径直找到自家侯爷,为首道:“属下有事询问,找过公孙侍卫长,他让直接来问侯爷您。”
程放鹤想起公孙猛早些时候禀报,再看看身后面带得意高琛,顿时明白前因后果。
“属下听闻别人府上侍卫做几年就会放出去,想问问侯爷,们何时能放出去?”
出到广场,他见高琛正揉着自己大腿,衣冠凌乱季允被高府侍从按倒在地,手上还握着截金链子,另头牵着埋头梳毛喳喳。
高府下人梗着脖子道:“禀侯爷,方才这贱奴追着鸟飞奔过来,直直撞在高侍郎身上!”
“贱奴?”程放鹤唇角勾起抹讥嘲,不疾不徐上前,俯身接过拴喳喳链子,要扶起季允,却见对方神志不清。
高琛扯住程放鹤袖子,“此人是侯府下人吧?竟如此鲁莽没规矩,犯下冲撞之罪,是不是该给个说法?”
程放鹤嫌弃地甩掉他手,蹲在地上唤季允名字,略带焦灼地探他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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