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程放鹤早就预料到,朝堂上事他直接甩手不管,有人不会善罢甘休。
很快,他收到丞相府请柬,邀请他去参加马丞相第七房小妾诞下女
季允仿佛呼吸暂停,迷茫地望着眼前景象,片刻之后瞪大眼,俯身圈住临川侯腰,低头去吻他眼角泪珠。
“都是不好,是蠢笨,竟真以为侯爷在和做交易,伤侯爷心。”
季允忽然从桌上拿起那把直藏在自己怀里匕首,对准自己还缠着绷带右手小指,“属下愿自断指,以证对侯爷忠心!”
程放鹤吓跳,连忙睁眼,夺下他刀扔到旁,“你本无忠心,证什?本侯方才见你身疤痕,换做本侯,也不会对曾经折磨自己之人怀有忠心。”
“属下心存怨恨是真,可属下喜欢侯爷,也是真。”季允缩起来坐着,两只手紧紧握住对方指节。
,只想把自己献给你。”
“侯爷……”季允膝行上前,扒着榻边,不发言,眼波却荡开万千涟漪。
这时魏清敲门进来:“侯爷,您补汤好。”
食盒里盛着两碗补肾气干贝海藻汤,程放鹤先给季允递碗,自己接过另碗汤和食盒,果见盒里放着两瓣蒜和几片洋葱。
他趁季允埋头喝汤,悄悄把洋葱在眼皮上抹抹,然后躺回榻上,翻身向里。
程放鹤躺回去面壁,脑袋枕着手臂,“那便等你何时想好想通,放得下过去,再来管本侯要这颗真心。”顿,话音压低,“无论多久,本侯给你留着。”
任务不允许他当然等太久,但他相信用不多久。
那之后每夜,季允都会抱着兵法来侯爷卧室读书,然而二人同榻而眠。程放鹤并未说过不许他碰,只是夜夜冲着墙壁睡,让季允只敢在身后抱着他,再不提多余要求。
在起时间多,程放鹤看到季允读完《随军手记》,着手整理自己用兵之道。他掐算着进度,对照系统每天在他脑海里倒计时,成竹在胸。
任务对象已经上钩,切尽在掌握。
“起来吧,”他道,“你哪次跟本侯请罪,本侯真治你罪?何必这副作态。”
季允仍跪在那里固执地解释,说他今日从他师父那听到临川侯昔日作为,说他只是怄气,并非真想回夏国……
榻上人始终纹丝不动、沉默不语。
季允坐过去察看,却见向来从容轻淡侯爷,此时眼角竟有点晶莹。
他再往里凑,大着胆子转动人身体。侯爷阖着双目,那举世无双面容上竟布满泪痕,滴泪珠跃出眼角,沿鼻翼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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