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
是，夏国将军云襄家里有个同年出生男婴，名叫云骁，竟也中
同种毒。云襄便将幼子献出，替伪帝试药。”
“武将家孩子气血充盈，把御医方子试个遍，人折腾个半死不活，总算试出解毒之法，这才救伪帝
命。”
“这是夏人中流传，但
们探子得知，云骁中毒是其父母刻意为之。他们用淬毒砍刀划破幼子左肩，留好大道疤——临川侯，你注意过季允左肩
？”
“你身为越国公侯，竟宠幸夏国将军之子！季允父母都死在焦山之战，他想取你性命为父母报仇，简直易如反掌！”
高琛越说越激动，好像性命堪忧是他自己样。
程放鹤靠在椅背上双臂大张，慢悠悠斟盅酒，倾倒入口，耐心舔干净唇边水渍。
他眯着眼，眼尾红愈发妖冶。
他貌似悠哉，不抬眼看咄咄逼人丞相，心里却没底。季允只是他用来推脱政务借口，如今竟被马丞相关注到，他可不想被影响任务计划。
“哦？马丞相也爱美人？”程放鹤又斟盅，隔空敬敬，“没想到丞相大人年纪不轻，却还像程某般存着色心，也算是知音”
“可惜，季允不能给你。本侯如今爱他正在兴头上，马丞相应当不会横刀夺爱吧？”
程放鹤当然知道季允是夏国云将军之子，但季允刚出生就被抓去试药事，原书也是笔带过，加上季允浑身都是伤，程放鹤自然不会注意其中某道疤。听高琛这说，才把这两件事串起来。
可高琛不知道是，程放鹤巴不得季允趁他不备刀捅死他。
“季允左肩有道疤，可本侯都不知道事，高侍郎如何知道？”程放鹤白那二人眼，唇角微弯，“原来真有人觊觎本侯美人？
丞相马翰臣自己还没说啥，周围狗腿*员们脸先绿。高琛上前两步，冷哼道：“临川侯说这是什话！丞相乃国宰辅，日理万机，哪有空像你样整日沉迷美色？你受蛊惑，竟连枕边人身份也不问，丞相向你要那季允，何尝不是为你？”
程放鹤随手将酒盅往高琛脚下泼。这个高侍郎品阶在他之下，如今仗着丞相，连尊卑也不顾。
那边马丞相也皱眉，给高琛使个眼色，道：“你向临川侯讲讲，那季允是什来头。”
程放鹤姿势没变，睁开半只眼睛，似乎在听。
高琛道：“十七年前，夏贼伪帝在宫乱中出生，生下来便遭人投毒。平乱后，御医紧急研制出解毒方子，却不知能否管用，可那小皇帝身体虚弱，不敢轻易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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