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自然乐意,可是……”
少年下意识要伸手侍奉,程放鹤可算怕他,草草在他额间吻,唤声“季郎”,便起身出门,高声道:“大夫呢?季公子多久没换药?”
自打季允生病,大夫就都在无心阁偏房候着,听闻传唤匆匆赶来,替人把脉换药。程放鹤本想亲自换药,但看见上药时季允控制不住抽搐表情,便没敢动手祸害人。
他详细问季允病情,虽然添不少新伤,但旧伤已无大碍。之前伤到小指已拆绷带,大夫说再过些日子就能用剑。
不过季允早已练得出神入化左手剑,也不会选择从头练起。
硬。像溺水之人咬着苇管,他唇舌间力道惊人,临川侯反抗很快就被淹没,轻易让他侵占口齿中每寸领地。
程放鹤很快放弃挣扎,享受起被人占有乐趣。对方似乎不知疲倦,仿佛临川侯像块浸水衣裳,要用尽全力换着角度拧上遍,才挤得干净。
这样持续炷香功夫,程放鹤不得不伸手推人,推不开便去咬那舌尖,总算摆脱无休止侵略。再这样下去撩得他上火,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加重季允病情事。
程放鹤头雾水,不是不答应?这在干啥?
为何个如此炽烈亲吻之中,他竟感到对方恐惧?
程放鹤又问:“先前说季公子有时行为无法自制,可查出什因由?”
他用词宛转,之前让大夫去查,他说是“季允突然发疯”。
大夫回禀道:“属下遍览古今医书,从未见过这等病症,实在无能为力,望侯爷恕罪。”
见季允神色复杂,程放鹤还安慰句:“莫要担心,本侯定会找到治愈之法。”
他虽是这样说,
他被勾得正上头,不敢深思,甚至不敢再和季允说话,匆忙起身到门口吩咐:“魏清,把府上有头脸管事都叫来,本侯有话要说。”
程放鹤就坐在外间,等魏清召集府上管事进入侧殿,便宣布道:“此番本侯命悬线,多亏季允舍身相救,才护得本侯无恙。本侯感其忠义,以后他不再是下人,你们要像待本侯样待他,称呼‘公子’,他吩咐便是本侯吩咐,明白?”
“是,明白!”众人纷纷朝季允行拜礼。他们向来知道侯爷宠信季允,加上忠义救主事,有今日安排也不奇怪。
榻上季允双眸泛着光,分明是沉稳神色,唇角却几不可察地微微上扬。他欲言又止,想还礼也起不来身,那模样别扭极。
程放鹤遣走众人,倚在榻边捏他下巴,“怎,不愿做本侯身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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