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可餐嘛。”
将官想
想，季将军说护送临川侯用饭，现在侯爷要去南风馆用饭，好像也……没什
问题？
反正只要保证临川侯
安全就好吧？
他不敢得罪这位看似强势侯爷，于是吩咐手下，护送车驾去南风馆。
南风馆坐落在幽静巷子里，不比青楼那般香艳，而是布置得更为风雅，二层小楼题方匾雕百鸟，正厅分席列座，茶酒幽兰，乍
看还以为是文人雅集之处。
他看上去十分着急，却不肯直说是什事，单独把自家将军叫到旁，压低话音嘀咕几句。
季允面色愈发阴沉，听完后叫手下个将官：“本官有事回营中趟，临川侯要在外用饭，你带人护送。看好他。”
最后四个字咬得极重。
见季允策马而去，程放鹤暗叹这个李光耀办事效率还不错。他冲那将官随意笑，“先回城中吧，本侯想想吃什。”
傍晚时分，临川侯车驾在中军将士护送下，从郊外晃悠回城，又在城里转三圈，天色终于全暗。
。
而程放鹤故作未见，满眼都是怀里纪柳，脸满足地揽着美人，旁若无人回到车上。
经过季允时，他故作轻快道：“重建铁厂之事本侯已大略有数，这就回去写个方案出来。还要多亏美人在侧，本侯心里舒服，才得不少灵感。”
“侯爷高兴就好。”
话音是刻意平淡，伴着喉头不可自制低吼和沉重呼吸，似乎随时都会突然爆发。
夜幕降临，南风馆点上灯烛，开台唱曲。
台上公子们或着书生直裾，或着束腰圆领袍，颜色明丽而不媚俗，唱
那将官被他转得失去耐性，在车旁建议：“城西酒楼更大，菜品也全，城东那家可以听曲，侯爷您看……”
“听曲？”程放鹤看向旁纪柳，“本侯确想听曲。纪郎说说，京里哪家曲子唱得最好？”
纪柳小心建议：“侯爷若想听女人唱曲，自然要去倚红楼，叫几个色艺双绝姑娘伺候。若想听男人唱曲……那还是得去南风馆。”
“那就去南风馆。”程放鹤道，“本侯喜欢男人。”
外头将官愣，“您不是说去用饭……”
程放鹤要就是这种情绪。
他揽着纪柳坐进车厢，掀帘道：“天色晚，本侯许久也不出来趟，不如找地方用个饭再回府上——自家厨子手艺不好，本侯吃腻。”
这话是命令语气，仿佛季允仍和从前样是他随从。
不待季允回答，外头却突然传来急促马蹄声。
名中军将士骑快马赶来，远远便喊：“季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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